“既早有算计,又何必请老夫做成公证?莫非是消遣老夫不成?....”,那老头先是大怒,正欲破空痛骂一番,就听得一阵脚步声响,从两旁巷口拥出大群脚夫小贩摸样的男人来,各抄着家伙,向海沙帮众杀去。
几个黑衣对望一眼,相互一点头,果就分出两人,纵到跟前,一起围攻王铁胆,这两人剑法皆还拼集,脱手还算迅捷,那王铁胆吼怒一声,抖擞一身神力,把一根铁棍舞得雪花翻飞一样,倒是那里讳饰得住,眨眼间,身上就被划出了几道血痕。
胜负定矣,这铁蛋真快垮台了。秦铮就是一叹,正欲拔腿回身回房安息,忽地轻咦一声,再定睛一看,窥得逼真,心中一动,当下便反手抽出寒光剑,飞身纵跃而出,高喝道:“通衢不平有人铲,人间不平有人管。尔等单打独斗便罢了,以众欺寡之事,道爷倒是看不过眼...铁蛋兄顶住,本道这就来助你!”
本身选的这批帮众皆是精锐,既无人是这道人一合之将?――俞六不由暗自胆怯,赶紧弃了敌手,回身就跑,口中大声呼喝道:“点子硬扎,大师扯呼...”
淮阴七剑中的一个,想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不信邪,冷哼一声怯懦鬼,然后一步跃出三米,挺起手中三尺窄剑,如毒蛇吐信普通,向秦铮胸口疾刺而来。
转念一想,不由有些哑然――武师级,开个武馆镖局,参军升个都头把总啥的,都不难。到了天赋,便可学学燕双飞,投奔个达官朱紫,或做个大商会供奉啥的。这两人如果稍有点真本领,也不会窝在帮会里了。
如此做派,秦铮也不由有些好笑――同是仗婿欺人,这老头到底比“且看在我婿吕布份上”那位有眼色些!
那俞六手里柳叶双刀,使得更加迅捷,高低翻飞,死死缠住铁棍。嘴里喝道:“佟老勿怪,且容俞某做了这铁蛋,再来府上负荆请罪!”
本来短长工夫,战局又生窜改,那俞六地趟双刀,缠住敌手,嘴里忽呼喝一声,号召兄弟发信号。
秦铮大抵一数,也不由有些惊奇,这王铁胆长得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倒也还真是粗中有细,有点策画,此人数既比俞六埋伏得还多些。
残剩六剑对望一眼,俱是心中大寒,赶紧各自纵身奔逃。哗啦啦,淮扬帮众也是各做鸟兽散,眨眼工夫,街上就空了大半。
这道爷飞身跃出到现在,也不过两三个弹指的工夫,就赶跑一干大敌,我们这就算安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