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暗自一笑,也不再理他。
“嘘!”,秦铮一指泥菩萨似端坐不动的朴清子。
“好了,我闭嘴。”致一子讪讪一笑,见对方目光不善,忙自发的捂住嘴巴。
餐毕,朴清子嘴一抹,碗一放,又回到蒲团上打坐。
没多时,菜就弄好了。
两个道童,一个脸孔忠诚,一个长相漂亮,像大族后辈和书童的组合,倒是穿戴一样的服饰。
连续大半月,每天都是闷头赶路。问及道业上的事情,这观主只是不睬,也无一字指导。他们都快绝望到风俗了。没想本日倒是大发慈悲,提及了这修炼上的事情。
致一子倒也手脚敏捷,半晌后,大殿中便飘起米饭特有的香味。
小半时候以后,离黑松坡约两三里处,路旁有个烧毁的地盘庙。累得死狗一样的秦铮和致一道童,瘫在残破的蒲团上,拉风般的喘着粗气。朴清子摇了点头,起家扯下一大块发黄的幔布,再拽下地盘爷,一掌下去,就劈得粉身碎骨,变成一堆木块木渣。
那忠诚道童,看起来和道人干系更靠近些。他伸手抹了一把额头额头的汗水,忍不住就抱怨了一句,随即又问道:“观主,我们已经跑了几十里,实在是顶不住了,能不能临时歇息一下?”
确切,秦铮上辈子只会泡便利面,这辈子更是锦衣玉食,食指不占阳春水。朴清子或许会?但是,在这个环境下,考虑这个题目,特么就是脑残!
致一子嘟嘟囔囔的抱怨了半响,见无人理睬于他,无法只得不情不肯的爬起来,翻出承担,再走到神台前,扯下香炉,空了香灰,然后掐诀收回一股净水,把香炉洗濯洁净,架在火堆上,淘米烧饭。
做饭倒罢了,但这洗碗之事,秦铮就不管如何都逃不畴昔了。当下就叫致一子又弄出些水来,把家什洗濯清算整齐,又和他斗了一会嘴,然后两人到殿前空位上,各自练了一趟拳脚,消食以后,回到殿内,正欲向以往一样打坐行功。
扑灭木料以后,也不管这货,学着朴清子的模样,自顾坐在蒲团上,瞑目调息。
这致一道童又转头鼓励道:“秦小弟,加把劲。我们走快点,过了这黑松坡再安息不迟。”
就听得朴清子淡淡的道:“一晃已是半月,尔等都还算刻苦刻苦,也罢,就给尔等说些修道的根基知识吧!”
道家虽分歧儒门,但也讲究个寝不言,食不语。当下无话,三人都是冷静吃着。
看来那观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