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我已经全都说了,你快把解药给我吧,我求求你。”

她作势要毁了药丸,柳湘芸仓猝大喊:“别……别……我说,我甚么都说。”

敖景被这突发的一幕惊的呆住,有些错愕地看向床上的柳湘芸,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白锦姝也不急,看她能忍到甚么时候。

白锦姝目标达到,便将手中的药丸扔给了柳湘芸。

“景哥哥。”

柳湘芸肚子更加疼的短长,已经忍不住在床上打滚,伴跟着恶臭的分泌物,感染的浑身都是,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敖景又惊又怒,房间里的臭味熏的他胃里一阵翻滚,肝火攻心没差点又晕畴昔。

“白锦姝,还不快给本王松绑?”敖景超脱的脸上还是难掩肝火,对白锦姝号令的口低吼道。

他大声冲着门口喊道。

“啊,好疼!”

门外却突然传来短促的脚步声。

而这所谓的解药,也不过是她出去之前在院子里顺手捏了一块泥巴。

肠穿肚烂。

柳湘芸自掘宅兆,敖景自会清算她,接下来,只要想个别例把和离书拿到手,就能完整摆脱景王府。

“来人,快来人!”

“白锦姝,你太暴虐了,本王当初如何会娶了你?”

只是,这个味道白锦姝失实也有点抵挡不住。

白锦姝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

她有点悔怨给柳湘芸下这个药。

敖景见她向本身爬过来,本能的想躲,何如被绑着躲不开,只能任由她抱住本身的裤腿哭诉,整张脸皱到了一起,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景哥哥!”

“甚么?”

“和离。”

“柳侧妃,等肠子烂了再吃解药可就不管用了。”

芸儿如何会做出如此不雅的行动?

“你说甚么?”

他必然要杀了她,不然没法停歇他的心头之恨!

实在,底子不是甚么毒药,就是泻药罢了。

闻言,敖景眸子子瞪得溜圆,那神采,极度扭曲,丢脸的不能再丢脸。

白锦姝看着敖景那副要吃人的模样,淡然自如的从袖带拿出一颗黑黑的药丸,声音懒懒隧道:“解药就这么一颗,你若实在不想要,那我就……”

如果不是她,他早就娶了太傅孙女,有了太傅的尽力搀扶,加上他皇嫡子的身份,太子之位根基就能稳操胜券。

柳湘芸哭喊着从床上趴下来,疯了似的爬向敖景:“对不起景哥哥,是芸儿的错,芸儿骗了你,用假孕谗谄王妃,想借景哥哥的手杀了王妃……对不起,我晓得错了,真的晓得错了。”

休想!

“王爷,您睡了吗,出事了!”

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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