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劳公公。”
嘉庆帝并未让她等太久,只把手头上的奏折措置完,便再次昂首看向她:“坐吧。”
“……”
可还没来得及回绝,第二道传召便紧随而至。
白锦姝本来筹算忽视,现在都跟景王府离开了干系,她实在是不想理睬。
“如何,连父皇都不叫了?”
凶手不成能抓获得。
“锦姝公主,皇上在内里等您,老奴就不陪您出来了。”
他只是担忧,这么大肆搜索凶手,皇上现在还传话让狱刑司参与,只怕,不找个替罪羊出来,这事很难停歇下来。
“既然是皇上的意义,狱刑司自是不能抗旨不遵,这事你本身安排。”
翌日。
白锦姝不晓得他传召本身来到底甚么事,大要看似淡定安闲,心底却还是没有过分放松警戒。
不过,白锦姝也不担忧,嘉庆帝就算不肯,但木已成舟,何况有太上皇的旨意,他虽是天子,也不能公开违背太上皇的旨意。
第一道传唤,来自皇后。
宗政凌闻言,这才对劲地挥了挥手:“出去吧,该干甚么干甚么去。”
但是,还没出门,便收到宫里的传唤。
有了嘉庆帝的传召,皇后那边就只能靠边站,白锦姝恰好能够理直气壮的回绝。
白锦姝点头称谢,随即推开房门走出来。
“当然不是!”
江垣领命,躬身退出版房。
宗政凌放动手中的笔,抬眸,目光凉凉地看向牧言:“还是说,你怜悯他?”
嘉庆帝坐在龙案后,桌上的奏折堆积如山,闻声脚步声,他昂首看了一眼,见是白锦姝来了,没说甚么又低下头持续措置折子。
狱刑司书房内,一名身穿黑甲的男人迈步走出来,法度沉稳,却非常轻巧,走在光滑的地砖上,几近听不见任何声响。
“宫里来人传话,要您共同京兆府,缉拿昨晚殴打当朝亲王的凶手。”
这趟宫,又是非进不成。
牧言赶紧摆手:“这景王如此卑鄙,明着不敢违背太上皇的旨意,就想着暗中对锦姝公主动手,实在可爱,该打!”
“皇上,锦姝站着便好。”
白锦姝非常无法。
白锦姝听得忍俊不由。
“是。”
既是传召,天然是来自嘉庆帝。
从爷回京后,这么多年,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瞥见过爷起火。
牧言感喟,却也只能依言退下。
套麻袋打的,看来敖景平时没少获咎人,这顿打,怕是白挨了。
“锦姝拜见皇上。”
牧言模糊有些担忧,也不晓得,这究竟是功德还是好事。
不晓得嘉庆帝为何传召,但白锦姝感觉,应当是和敖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