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男嘴角微展。

第一个被溪云掀翻在地的那人正要起家,胸口当即被竹杖戳中,身形一颤,又倒地上。

“我亲眼瞥见……”

陈少爷畏畏缩缩地今后躲,红袖道:“大师,陈少爷只是跟奴婢开个打趣,请您不要放在心上,就这么算了好吗?”

溪云浑身一颤,俄然玉立而起,对花笛合十一礼,道:“多谢施主提点。”

花笛眼神一动,道:“这青楼之地你可敢住?”

胡子男摇点头,揽着绿衫女子上楼,却听小和尚喊了一声,便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两人浑然当小和尚不存在,小和尚却睁大眼睛看着两人逗笑玩耍,神态非常自如。

花笛见他游移,想激他一激,便左手食指一刮左边胡子,道:“这青楼当中大家真情透露,削发人持戒守定,怕是受不住。”

那两人同时痛呼一声,踉跄退后,一个抱着右肋,一个抱着左肋,神采发白,已然不敢再动。

绿衫女子笑得前俯后仰,喜不自胜,这和尚太好玩了。

溪云竹杖在外,不及收回,本可换位避开,但身后倒是那绿衫女人,眉头一皱,右手俄然一松,竹杖往地上掉去。下一刹时,他双臂往外一展,挡在两人的小臂部位,俄然一圈一绕,灵蛇般绞住对方的手臂,身形一进,双掌往前一推,手掌根部“噗”一声打在两人腋下肋侧。

旁观世人大讶,小和尚这惩罚当真奇特。

绿衫女人似也晓得多说无益,悄悄一叹,站了起来,“天下间要多几个像你如许顾恤女人的男人该多好。”俯身亲一下花笛的侧脸,款款而去。

陈少爷忙道:“是啊是啊,开打趣,看打趣。”

另一边,华衣男人长笛连颤,在别的三人左肩上各点一下。这一点明显力量实足,劲彻骨骼,那三人一时都抬不起左臂。

溪云眉头紧皱,喝道:“你又推她!”

此时紫竹还未落地,溪云右脚尖一点,紫竹飞起,他右手横挥而过,拿住紫竹中部,手腕一转,紫竹兜转一圈,大头一端朝下定住,往下猛落。

溪云道:“多谢你帮我。”

胡子男在绿衫女子脸上一刮,“那你无妨把她带回春华阁好好调教一番。”

花笛也是点头发笑,“银子事小,这几百两银子你尽可拿去花。”他递了几张银票畴昔,眼神一跳,又道:“这是从那陈少爷身上拿的。”

旁观世人也都看呆了眼,相顾惊诧,这红斑白衫青年敢惹事,该是有几分本领,这小和尚逆来顺受的,如何一脱手也这般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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