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对他竖起拇指,表示没错,你推理真棒。
“甚么?”溪云这就迷惑了。
郭达道:“喂,小和尚,你为何跟竹子发言?”
溪云却也站起,手腕稍一拧,紫竹反撩上走,几近贴着铁棍上行,“啪”一声打在郭达手腕骨凸处,痛得他手掌一松,铁棍落地。
风声猛恶,力可毙虎狼。群雄都一惊,此人力量公然大。
朱丽珍气得咬牙切齿,却见场中郭达将一条铁棍舞得虎虎生风,势大力沉,威势实足,却始终连溪云一片衣角也沾不到,这才忍气坐下,却仍然不住地嘟囔。
岂料溪云竟也普通行动,一样下蹲压腿,紫竹贴地横扫,又占着长半尺,更轻更快,老是后发先至。
溪云无法道:“好吧。”
花笛看了白影儿一眼,能说出这话申明他武学修为已极高,看来明天一战,环境不容悲观。
溪云随即前跃,紫竹仍然粘在铁棍上。
郭达刚发觉那股牵引力,正要回夺,那股力俄然消逝不见,然后紫影一闪,“嗤啦”,耳中便听到裂帛之音,低头一看,不由呆了。
两人面向而对,紫竹比铁棍为轻,这一招使得稍晚一分,却后发先至。
白影儿、花笛、周义信几人都叫了声“好。”半尺,一分未几,一分很多,铁棍挟带的劲风也伤不到溪云。
就连杀死林正中,他也感觉事情该产生就产生了。第一次见到林正中,他就感觉此人煞气盖顶,命不久矣,只是没想到他的命会闭幕在本技艺里,但事情生长到那一步,他涓滴没有手软。
溪云手臂一震,五尺紫竹俄然直射而出,平平无奇地往前刺去。
群雄纷繁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