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身上衣衫都厚的很,到了这榕城,实在是太热,沈筠棠固然心有防备,可这衣裳也穿不了太多,如果真的太热,但是会抱病的,那就不划算了。
摄政王只感觉袖子被人在前面悄悄一扯,他停下脚步,转过甚,就看到那只纤细白腻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袖,乌黑和玄黑对比,让他有一种心痒难耐的痒。
做完这些,放动手中的细毫笔,沈筠棠难堪地转过身,生硬地扯了扯嘴角,“殿殿下甚么时候来的?”
说着,沈筠棠就绕开了两个丫环朝着院门走,两个丫环一点都不敢松弛,既然拦不住这小侯爷,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可现在她问起了,他却又不忍心坦白她。
沈筠棠坐到了他中间的圈椅里,“殿下开甚么打趣,微臣不过是无聊了随便画画玩罢了,这偌大的院子,微臣就算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
本日她身上只两件衣裳,一件里衣,一件外裳,看起来涓滴不露,可衣料是摄政王专门叫人购置的,冰滑温馨,穿在身上一点都不憋闷,反而透气的很,并且又薄又滑,两层叠在一起,还没有浅显布料的一层厚。
沈筠棠没看摄政王,却乖顺的道:“微臣都听殿下安排,殿下一起谨慎。”
“没事,我不怕热,倒是待屋里感觉憋闷。”
就算是摄政王看到了,她也不能当着他的面承认。
不过榕城如果真的有诡计在此中,对于她来讲,不乏是个好机遇。
转着转着就到了前院侧门。
“小侯爷甚么时候起的?上午做了甚么?”
摄政王这么将手搭在沈筠棠的肩膀上,好似部下就是肌肤普通。
用完朝食,沈筠棠就想出了这院子看看。
守侧门的小厮瞧着小侯爷走远,抹了抹额头的汗。
她赶紧松开摄政王的衣袖,低下头,小声道:“殿下,没没甚么,微臣只是想问为甚么这么快就分开这?可但是榕城的事有停顿了?”
说完,他站起家,就要走出这间房间。
路上,她转头问身后的两个丫环有关这院子的事,两个丫环一问三不知。
“侯爷,这外头热的很,您还是在屋里歇歇吧?”
摄政王点头,背着一只手迈开长腿朝着外间放的圈椅走去,“看在小侯爷如此谅解本王的份儿上,本王就不与小侯爷计算那画舆图的事儿了。”
看来明天这院子她是出不去了。
只能临时先哑忍着,等着机遇。
摄政王那里想过让沈筠棠帮他,这小儿只要安安生生在他身边,不惹费事那就是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