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哈哈哈哈!踩阿谁踩阿谁!”韩香欢畅地看着一辆辆大坦克在初号机脚下化作一层铁皮,仿佛是她踩的普通,一会批示古晶踩东边街道上埋没在泊车场里的一辆大坦克,一会又要古晶去追逐几辆逃亡狂飞在狭小街道间的坦克,古晶被她搞得晕头转向,一时候踩爆了不晓得多少辆大坦克,只记得踩到最后时,统统剩下的驾驶着坦克的圣约军都举起白旗,丢下坦克步行逃窜了,他们甘愿用腿跑,也不肯驾驶着几百万一辆的大坦克逃
“我感觉那些坦克跑啊跑的很好玩啊,快看那边又有一辆会飘移的!”
“喂?”
初号机一时候也是怔怔停了下来,仿佛是感到了惭愧普通,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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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便痛苦地捂着那儿倒地不起,一向弓着腰,看来是很难重振雄风了
几分钟后,四个圣约军甲士进入这顶营帐,别离是一个秃顶军官,一个黄毛小子,一个黑人小哥,一个曾经获得过很多名誉的下将
下将流着泪,狠狠一点头说不辛苦,随后蹲下心疼地捡起俩个勋章。实在,他才是四小我中最累的阿谁,足足疾走三百千米,换了几十辆交通东西,坦克坐过了,差点被初号机踩死;飞机搭过了,差点被初号机扔的坦克砸死;船也乘过了,差点被初号机丢过来的导弹炸死;总之就是运气多舛
数十年后,这名颠末端几十年沉淀的老甲士成为了一名大将,他不但为人朴重,严厉当真,特别在军事上具有很高的作战天赋。肩膀上,胸前,挂满了最顶级的勋章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起
圣约军东线与北线交界处,兵力最为强大的一处营地
统统人都目露神驰之色,只要黑人小哥克里克,内心一阵没来由的担忧,固然他强自安抚本身,初号机很快就会被圣约军处理掉了。但是每当他想开初号机那只大脚,都按捺不住那股深藏在心中的惊骇
渚薰,我们今后的孩子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