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想你们必然是抓错人了,这个才是真的柳一刀哇。”阿九指着大胡子仓猝解释。
“你干吗砍我,我不是通缉犯。”
临出门、马公子俄然朝着远处一个背影喊了一声:“不要走。”
阿九下楼到兰若寺大厅,问马公子道:“柳一刀已经被捕,你有甚么筹算?”
“谁是通缉犯?”
“那边叫不要走,那边有通缉犯?”
“突突突。”阿九朝天开枪,砰的一声,明镜高悬大牌匾落下来正砸在县令脑袋上。
“当真没有?”
“没钱?”阿九上前扯住县令的衣领厉声道:“我们半夜半夜前来报案,报案手续费一文无有,你该当何罪?”
“豪杰饶命,本官是真的莫有钱呐?”县令不断的点头。
“快给我让开。”
“与我再打。”
“哇呀呀,气杀我也,与我打。”阿九俄然想起来没有可使唤的人:“也罢,我亲身脱手。”
“两圈、啊。”
“让我看清楚你们每一小我的模样,不要乱跑。”
“三圈。啊。”
带上来的犯人和绑着的大胡子长的一模一样,但是脸上多出一道疤痕,马公子查抄了一番道:“这一剑是我砍的,缧绁里真的是柳一刀。”
阿九点头:“这也不必然,或许你是真身,他是个替死鬼。”
是的,衙役们都朝阿九走过来,却没人找马公子,毕竟气场不一样,马公子冷着脸握着剑柄,周身杀气凛然,无声胜有声清楚是在说,谁敢惹我当即血溅当场。
“不分开,你怕你走。”
“的确挺好玩儿的,我也喊几句?”
“没有,找不到人如何还,下次见面再还吧。”
“你喊呀。”
“我前些天几近每天都吃,剩下一盘儿都给你吃吧。”
“你不吃火腿肠呀?”
阿九看向马公子道:“看来是没钱可拿了,我们走吧。”
县令头破血流赶紧告饶:“豪杰不要打劫,我是无有钱滴呀。”
阿九如果所思,问道:“你干吗喊不要走?”
“谁说不要走,谁说的,谁说的?”
“两圈半。啊。”
“哼、你这死狗官。”
街上刹时闹个不断,马公子捧腹大笑,声音似银铃般清脆。
“差未几够了吧,你不分开这儿吗?”阿九接过钱问道。
时候到了中午,二人来到阛阓,坐到一家饭店里用饭,一共点了八个菜两个汤,外加一盘切成片的火腿肠,阿九也没体贴谁宴客的题目,归正我是死活不请,豁开肚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