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窦天章听完羞的无地自容,一只大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把整张桌子都拍塌了,气呼呼道:“为父当初把许给蔡家的时候是如何叮嘱你的,让你三从四德。”

“呵、看不出你的思惟还挺前卫,我说大人呐、骑木驴疼不疼呀?”

窦天章伸出一只手表示衙役先愣住、问道:“我儿端云有何话说?”

“三从者,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窦娥看了阿九一眼,悲伤的道:“孩儿句句失实,求爹爹切莫见怪公子。”

“啪。”窦天章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问道:“堂外何人鼓噪?”

窦天章阴沉着脸问:“你刚才为何发笑?”

“阶下之人,你叫甚么名字,家住何方,是干甚么的,家里另有甚么人?”

“大胆的刁民,本官乃是查抄使,呸、本官是圣上亲封的廉访使,乃是廉洁访查之意,你这无知民休要乱讲。”

阿九走到大堂上解释道:“启禀大人、我只是才疏学浅,不晓得查抄使是干甚么的,是不是和字面上的意义一样,亦或者是谐音之类的。”

听到这里、窦天章又是轻叹一声:“我不幸的孩儿呀。”

窦天章手指阿九道:“我儿端云、为父欲将你许配此人,你可情愿?”

“启禀大人,小人是属僵尸的,膝盖不能弯。”

窦天章大喜:“吾儿倒有孝心,这个却也轻易,可着林九拜蔡婆婆为母,届时你伉俪二人一同奉侍。”

“噢,您不是查抄使呀,那怪我听错了,您案子审完了吧,您真是彼苍大老爷呀。”

“别别别、有话好筹议呀,各位大哥,慢来,慢来。”

“感冒败俗,骑木驴、浸猪笼。”

“你为甚么不怕本官?”

“那你想如何样呀?”阿九起家推开四周的衙役。

“恰是。”

“爹爹。”窦娥吓得瘫倒在地上掩面抽泣。

“是呀,我也想晓得,咱俩儿不熟谙吧?”阿九插嘴。

“是否真有此事?”窦天章阴沉着脸问阿九。

窦天章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下:“这么说来、你确切轻浮了小女?”

“膝盖不能弯,哼、本官倒要看看,你的膝盖到底能不能弯,摆布衙役,让他跪下。”

打字出口、一帮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即将阿九按倒在地:“别别别,有此事、有此事。”阿九赶快承认。

“端云,为父问你,刚才所言,是否句句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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