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喜好这个姓楚的,他向他伸谢也是就事论事。
特别是他们这四千人,老的长幼的小,另有很多身有残疾的。
对于傍晚的混战,将士们还心不足悸,毕竟死了好些人,这会子再见到全部武装,想要与人血拼的沈昭一行人,都端方了很多,待这一行人拜别以后,立马撒丫子就跑。
刘忠是个一根筋的,也是对楚慕最忠心的一名副将。
只要炊事到了他们西北军手中,就不会再呈现被其他副将们剥削饭食之事。
“这火上炖的是甚么?”
那些人恨不能让他们原地消逝。
“咕噜……”
沈天赐闻言眼眸更亮了几分,立马回道:“回将军话,我们西北军中多数都会做饭,就是好吃不好吃了,现在温饱都是题目,谁还会在乎好吃不好吃,只要将军让我们自个儿做,个个都是厨子。”
扣问道:“你们西北军当中可有会做饭的?如果有西北军和楚家军今后的炊事就和京中军分开来做,我们另起灶台。”
并且这较着还是从将士们粮饷中出的。
用饭不主动脑筋有题目,现在好不轻易能吃顿饱饭,沈天赐拖着受伤的腿健步如飞。
楚慕曾经与她说过,因着太子一党人的打压,京中营炊事锐减,将士们温饱都是题目,他命令军中将领不答应开小灶,要与营中将士们同食,来减少不需求的开支。
这些他们西北军都看在眼里记在内心。
这是公开鄙视楚慕的号令啊。
这是她对西北军的承诺。
看着别扭的沈天赐,沈昭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
沈昭的到来,立马让忙活着的伙夫们停动手中伴计。
“部属拜见楚将军拜见刘副将。”
就连一日三餐,分派到他们西北军时,也只是剩下一些残羹冷饭,还不敷他们一半人吃的。
是想要杀谁?
沈昭走出营帐,立马有人迎了过来,此人她熟谙是楚慕部下的另一名副将刘忠。
这少年心中还是痛恨楚慕对沈家的不管不问,可又因着本日她脱手互助了西北军,少年对她又心存感激,一边痛恨着她一边感激着她,可真是难为他了。
“你说的可当真?”
也就是他没在场,如果他在岂用得着将军亲身脱手。
这些薄命的男儿郎本就是来自西北。
一个个全部武装气势汹汹,都板着一张冻死人的死人脸。
只要将军一声令下,那些个孙子的脑袋他一个个给将军砍下来当下酒菜。
本日姓楚的为了西北军豁出去了,连权势都分出去了一半。
沈昭站在沙锅中间,指着沙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