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我们也很难过,可我不晓得的是,这关我甚么事,为甚么都怪上我了?!”细雨有些委曲地说。
李德贵仿佛一下衰老了很多,必竟那也是他们家的第一个孙子啊。
“可没多久,你妈返来了,她刚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尖叫,跟着一阵哭声,我也被吓醒了,我们这才晓得出事了。少安一听媳妇说了流产的启事,他也是第一次当爸,好端端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不免焦急上火,少洋、细雨,你必然得谅解点,啊。”
现在少洋的腿已经好了,可方才听到有人来了,两人从山谷里一出来,李少洋风俗性地往床上一钻,都忘了奉告李德贵这个好动静,这会儿等人走了,才想起来。
“明白日的,你发甚么疯啊!”看着李少安那么猖獗的模样,李少洋忍不住开口喝道。
“呜呜呜,你这个挨千万的,都是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得我的乖孙就这么没了,”随后冲出去的刘桂花,指着细雨边哭边叫,“我薄命的乖孙啊,你如何就这么丢下奶奶了啊……”
“这……”李少洋和细雨听了,也忍不住难过,早上在这还好好的,看着胡梅在那装腔作势地喊肚子痛,一传闻床上有虱子,跟没事人一样,跑都来不及,那孩子如何说没就没了呀!
风俗性躺在床上的李少洋,见李少安的拳头抡向细雨,伸手将细雨一拉,细雨顺势倒下,扑到李少洋身上,一时候,细雨脑袋停摆了,现在是甚么环境?谁来奉告她?
“嗯,那是天然。这些年来,不管那刘桂花如何作,固然我爸嘴上不说甚么,但他打内心爱我,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固然早上胡梅叫着“肚子疼”,可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她那是装的,走得时候还好好的,如何说没就没了呢?
就因为李少洋这一下,让李少安的拳头扑了个空,没想到,李少安却筹办挥出第二拳,一旁的李德贵这才反应过来,仓猝拦下他。
“爸,你说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啊?”屋里顿时温馨下来了,李少洋这才问道。
这个年青人不是别人,恰是胡梅的老公、李少洋的弟弟——李少安,只见出去的这位爷,年纪不大,脾气倒是很大,一张与李少洋有几分类似的脸上,黑得像统统人都欠了他的钱似的。
前面跟着的竟然是几天未露过面的李德贵,他那沟壑纵横的脸上,现在正盈满了担忧,他一边拉扯着李少安,一边说着,“少安,你别犯胡涂了,有话好好说,先体味清楚环境了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