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否’的选项,在顾白的面前平空呈现。现在顾白很困,眼皮也有些打斗,对这本甚么‘英语词典’的东西,已经没甚么兴趣了。
顾白也走过来,老妈烤串十几年了,如何说也是个熟行了,如何会难以下咽呢?莫非是技术退步了?
含混不清的说了个‘是’字,成果就见那本词典化作一道光芒,直接钻进顾白的脑袋里,消逝不见了。
老妈冷静的接收着刚才那几句话,老顾同道则慎重的点点头:“嗯,大壮阐发的有事理,说句实在话,秀梅呀,我说句至心话,你也别不欢畅,你上个礼拜不是问我,这么不吃没卖出去的肉串么?实在呀,咱家这肉串,我实在是一口都咽不下去,那味道实在有点......”
这时候,老顾同道也走过来,猎奇的站在一边,老神在在的背动手,一副看热烈的模样。
“你如果信赖我,就把这个疑问题目交给我来处理,明天一早,绝对给你个对劲的答卷,如果不信赖我......那我就回屋睡觉去了!”
满脸都写着‘委曲’两个字。
几经忙活,将统统的东西全都搬回小院里,明天的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了。
点点头,老妈承诺了。
他故作深沉的点点头,神采严厉的说:“妈,你信赖我不?”
“如何着,我的烤串就这么难吃?”老妈走畴昔,捡起一串连都没有动过的,本身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