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面前蒙着的布条被卤莽地扯下,耳边传来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小兄弟,装睡这么久,不感觉辛苦吗?”
不过也多亏他说了这一句汉语,反而让阿龙确认了他的身份。
阿龙悄悄运气,感到到心口蛊虫的跳动,一股真气随之充盈周身,只是寄生蛊也毕竟极力了,他现在也没有低等蛊虫能喂食,寄生蛊运作到极限,也不过让他被药香酥软掉的手脚稍稍规复些力量。
只除了贰心脏上附着的一只寄生蛊,那是他幼时阿婆种下的,想来这几个降头师比起全盛期间的阿婆,天然还是不及的,要弄下这只蛊虫对他们也是不轻易。
与其在此处躺划一救,或者试图出逃后被抓返来毒打一顿不成人形地躺划一救,天然还是佯装有力逃脱,再稍稍探一探这里黑袍降头师的底更加稳妥,说不定等本身人来了,还能给他们供应点更详确的谍报。
时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