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学着他们的模样筛沙,趁着起家歇口气的时候打量四周。
大婶笑着重新坐下,用木瓢舀了两瓢沙子倒进傅青鱼的筛子里,“刚才被带着进矿洞的有你家那口儿吧?”
“尚可。”谢珩看了一眼碗里糙米饭混着几近美满是水煮出来的菜,毫无胃口。
阿婶指向远处的一处窝棚,“那边就是厕所。”
谢珩没伸手拿碗,只转头看傅青鱼。
“无事。”谢珩收回击,“可有探听到甚么?”
“挖金。”三人找了石头坐下,谢珩看傅青鱼的手,“你还受的了吗?”
不过他们此次来不是查云家金矿的范围,而是来查那一副黄金骨的出处。
“那我就放心了。”傅青鱼笑着点头,状似不经意的又问:“那这前面的一排屋子全都是熔金的作坊吗?在作坊里上工人为是不是又多一些?”
“那可不。你们才结婚没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