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文一愣,谢夫人怎的是这般反应,难伸谢夫人实际并不知情吗?
谢夫人带着荷香提了食盒来四方院,恰好遇见周兴文。
马车到了墨雨巷,停在了大门口。
“祖母可说何事?”
院子里打扫的几个主子都被这变故吓了一跳,晨风立即转头叮咛,“快去请周兴文周太医来。记着,不准张扬!”
周兴文给谢珩重新将伤口包扎好后,转头道:“这两日切不成再让谢大人下床走动了。可有开了药方?”
晨风跟在身后,急的将近绷不住了。
周兴文又谨慎翼翼的解下谢珩上身包扎的绷带,等看清谢珩后背伤后,周兴文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晨风更是刹时就握紧了拳头。
“让开!”
谢老夫人拿了盒子递给谢珩,“拿了东西从速归去好好睡一觉,平白的惹人担忧。”
周兴文一怔,心说他来的时候就被叮嘱过不能对外说谢大人的伤情,不过谢夫人既这时候过来又这般扣问,该当是晓得真相的吧?
“无碍,只是查案并未歇息好。走吧。”谢珩转头跟着慕荷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周兴文迷惑的摇点头,这才跟着仆人分开。
谢珩被扶进寝室放到床上,晨风守在中间也不敢乱动,幸而周兴文来的很快。
晨风急得不可。
周兴文翻开药包看了看,点点头,“药方没有题目,让人先去熬一副温着,等谢大人醒来吃些东西后便喝一次药。”
谢夫人说完,赶紧扶着荷香的手臂朝四方院里去了。
“是孙儿不孝,让祖母担忧了。”谢珩接了盒子,“祖母,下次我休沐,定然好好陪你一天,可好?”
谢珩停下脚步,慕荷上前福身一礼,“三公子,老夫人寻你呢。”
晨风点头。
“老夫人。”周麽麽捧上前一个盒子。
衣服脱下,本来包扎着绷带的伤口此时已经被血感化透了。
“哎呀,谢大人伤得这般重,那里还能走动,这是不要命了吗?”周兴文一边说,一边拿了药水为谢珩清理伤口,等清理好伤口以后,才又重新上药。
晨风出来拦人都拦不及,“夫人!”
“三郎,来。”谢老夫人招手,谢珩走上前,她瞧着谢珩的神采皱了皱眉头,“神采怎的这般丢脸?但是又染了风寒?”
大人受了那般重的伤,那里能如许到处走动折腾!
谢珩缓了缓撑着身材站起来,提了口劲儿才钻出车厢,挺直着腰背走上马车。
周麽麽福身一礼,谢珩点头回了一礼,又拱手向谢老夫人施礼,“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