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天然晓得他伤的不会如他说的这般轻描淡写,但幸亏人现在看着已经无事,便也松了口气。
“云良工?”谢老夫人惊诧。
“记得看。”谢老夫人叮嘱一句,扶着出去的周麽麽走了。
谢珩也握紧了双手,对峙半晌又缓缓松开,“我说了,你便会信赖?”
谢老夫人微微扬手,周麽麽和晨风一起退了出去。
谢老夫人闻言缓了神采,“好,我不操心。你既然受伤了,便好幸亏野生伤,也不要操心了。惠敏我已经打发走了,她不会再为此事而来。”
“晨风,出去!”谢珩冷冷的看向晨风。
“监督?”谢珩把书合起来放到一旁,偏头看傅青鱼,“傅仵作问的这话挺成心机。俗话说做贼心虚,如果傅仵作坦开阔荡,为何第一想到的会是监督呢?”
“有证据,但也有抵赖的空间。”
“若当真是云良工,那倒是能够了解太后为何会插手了。”谢老夫人沉吟半晌,“可有实证?”
谢珩笑了,“傅仵作,我问你一个题目。如果你心仪之人派人暗中跟着你,你会如何判定?”
“祖母,你别操心此事了。”谢珩安抚。
“祖母,我瞒你便是不想见你这般忧心。”谢珩缓声安抚,“现在我已无大碍,祖母放宽解。”
“我自有判定。”
“傅仵作,你现在是在鞠问你的上官?”
傅青鱼闻言心脏猛的缩了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成了一团。
晨风神采一凛,收了方才没说出口的话,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不说那些。”谢老夫人严厉了神采,“现在你趁着伤势从和乐一案中抽离也是功德。太后已经插手,申明此案必然不简朴,并非惠敏想的那般轻易。”
“如果那晚我中箭死了,你会如何?”谢珩直直的看着傅青鱼。
“老夫人,当初但是和乐县主亲身来求得您,您可千万不要因为此事自责伤了身子。”
傅青鱼盯着谢珩,想到他另有伤在身,缓了缓语气,“没有,我只是想晓得答案罢了。”
傅青鱼握紧拳头。
“三郎,你查和乐一案也查了些光阴了,可晓得是谁害死了和乐?”
“惠敏跟我提及你受伤时,我魂都几乎被吓掉。”
傅青鱼停下脚步回身,“大人另有何叮咛?”
“……”傅青鱼没说话,眸光闪了闪。
“云良工此民气眼极小并且阴沉,作为也不大,暮年在云家并不得宠。还是他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嫁入后宫获得先帝专宠以后,他的职位才跟着水涨船高。现在当个太师,也只是领俸禄的虚衔,实际上甚么事情都不必做,不过是他的好女儿给他的孝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