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这边往村西头走,最西边那家就是陈进士家。不过陈进士老两口都病死了,女人也被胡家接走了。”
“没事,阿嫂拿着吧。”傅青鱼把肉饼塞进妇人的手里。
“是啊。”妇人点头,“秀莲蜜斯跟胡家二郎打小就有婚约,我们全部陈家庄的人都晓得的。陈进士两口儿没了以后,胡家就来人把秀莲蜜斯接走了,应当是要接去结婚的。”
谢珩坐在马车里,眸色冷沉的合上手里的书。
“感谢大叔。”傅青鱼伸谢,目光不着陈迹的打量了一圈堂屋。
“我们就去看看。”傅青鱼冲小孩挥挥手,转头牵了马。
“这如何使得。”妇人惶恐。
“老爷回绝入朝为官,一向住在这里,胡家早已经不满。现在老爷又病逝了,胡家就更不成能承认这门婚事了。”
傅青鱼看谢珩,但谢珩却没有看她。
三人进了书房,中年男人就守在门口。
陈秀莲的父亲名叫陈正清,是乾元二十三年的三甲同进士,并且名列三甲前五名之列,在当时也是风景无量的人物。
“我们方才问路时传闻,陈秀莲与胡家二郎有婚约,此次是被胡家接走结婚的?”
中年男人的神采间闪过一抹镇静,“不……不晓得。”
读书人寒窗苦读几十载,为的就是考取功名报效朝廷功成名就。
傅青鱼挑眉,这个不晓得看来就是晓得了,但晓得了结镇静的不敢说,秀莲蜜斯那位奥秘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呢?
“能够的。”中年男人点头,“老爷的书都在书房。这边请。”
“你们找谁?”一个拿着扫帚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晨夕已经跳上车辕,驾着马车朝着妇人指的路前行。
中年男人也看出三人穿着不简朴,必定不是浅显人,有些拘束慎重的搓了搓手,问道:“不晓得我们家蜜斯在中都可好?我儿子也跟着蜜斯去了中都,不晓得你们有没有见过啊?”
谢珩拢回思路,把书放回抽屉里,躬身出了马车。
“您……您问。”谢珩的气场实在过分清冷,并且高高在上,中年男人不由自主的就低下了头。
中年男人一听,脸上就暴露了忧色,“你们是蜜斯的朋友啊,快请进屋。”
马车缓缓停在陈家的房屋门口,晨夕侧身禀报,“大人,到陈秀莲家了。”
“都好就好。”中年男人较着松了口气,安下心来。“我们乡间处所也没有甚么好接待高朋的,我……我去煮壶茶来。”
傅青鱼插话,“那你可知秀莲蜜斯已故意上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