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报酬何这么做?”
傅青鱼再次皱眉,“大人,你喝醉了。”
而她甚么都清楚,却从未想过他救出傅修圆是为了她。
傅青鱼淡淡道:“大人如果没事,我便出来了。”
谢珩还是看着夜空中的玉轮,“先前你不是猎奇蒙北王世子为何能出宗罪府,还被接入谢家吗?”
傅青鱼微微皱眉。
“有动静说蒙北王与狼塞勾搭,皇上派我查证此事。”
“你以为呢?”
“这段时候我一向在想,你何时能信我一回,便只是一点也行。”谢珩走下台阶,走到傅青鱼的身火线才停下脚步低头看她,“你便那么笃定我会害你吗?”
谢珩不说话,转转头看向天空中的玉轮。
“郎君来了,在门外呢。”
“我想等你主动与我坦白。明显统统都好好的,便是本日我们分开时都是好的,为何马场再见面你的态度就俄然窜改了?”
傅青鱼也看着他。
傅青鱼皱眉:“大人先前不是不肯意说吗?”
以是谢珩已经查到了她的实在身份,晓得她是谁,也清楚她来中都的目标!
“大人说让我信你,好,那我问你,你当初去宁州为何要查蒙北王府?”
傅青鱼神采一怔。
“明日蒙北王世子便会入宫,成为二皇子陈淳的伴读。”
她与谢珩在宁州了解,作为烟雾弹的霍家二女人霍沄沄的身份于他而言,只要一查便能不攻自破。
“大人,你真的醉了!我送你回谢家。”傅青鱼现在并不想跟谢珩聊这些,回身便想逃。
“不是。”谢珩点头,“我甚么都没有查到。”
“自是竭尽尽力护着你。”
“蒙北王战死,蒙北王府俄然被证明通敌叛国我亦感到惊奇,但对方罢手太快,将陈迹抹的干清干净,我再查也未查到任何有效的线索。并且蒙北王府本身如何,于我而言并无太大的干系,是以便也没再过问,只心中感觉可惜。”
脑海中闪过的各种纷杂动机俄然清楚起来,傅青鱼蓦地瞪大了眼睛。
“我做我该做的事情,那你呢?”
谢珩缓缓松开傅青鱼,捏着她的肩膀低头看她,“因为我查过你。”
谢珩紧紧的按住她的手不让她退走。
“西通街和小柳巷案子的阿谁狼塞人是我带走的。”谢珩没答复,接着说:“我用他略微使了些手腕运作,请祖父他们从旁劝说,太后是以松口同意让蒙北王世子成为二皇子的伴读。”
傅青鱼将手中的帕子放去中间走出浴室,“郑婶,你歇息吧,我去看看。”
谢珩垂下视线,掩去眸中的痛苦,“你曾说你心悦我,可你却从未曾信我。在你心中,我便是那等未达目标不择手腕,乃至十恶不赦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