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微微点头。
傅青鱼走到四个格子前,顺手拿了一本书册,“来你们这儿买风土志物的人多吗?”
谢珩微微点头,带着傅青鱼进了名叫雅菊的包间。
“在西区,大人这边请。”店小二殷勤的躬身带路,“书局里的书平时都是小的清算,不知大人要找哪个处所的风土志物,小的给大人拿。”
谢珩放下茶壶微微挑起眼角,“他要养夫人,我将来也要养夫人,自是要算清楚。”
“你们这儿的风土志物在哪一片书架?”
“你不必管我们这边,吃过饭我们便走。”谢珩开口。
“翻看的人多,买的倒是少。毕竟这些算是杂书,对读书人而言感化不大。”店小二躬身回话。
“确有这类能够。但有一点,洪正为官以来一向清正廉洁,从不收受贿赂。家中花消和情面来往,以及他宦海上的一些应酬全都是靠他每月的月银和他夫人的陪嫁才气勉强保持。”
饭菜上来,两人吃过饭后分开德庆楼,前去广黄历局。
他小时候的压岁钱都被父亲以各种百般的来由骗走了,也是他大些以后不好骗了,父亲才开端写的欠条。
“刘峰现在便在德庆楼学着做买卖,你可要见见?”
“却有姑息。”谢珩点头,“你喝这茶感受如何?”
“随便看看,倒也不拘哪个处所的。”傅青鱼笑笑,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们这儿可有其他国度的风土志物?”
马车到了德庆楼,但并未停在德庆楼的大门外,而是停在了后门处。
“母亲从小便教诲我,亲兄弟明算账,特别是亲父子,更加不成含混。”
“出去吧。”谢珩放动手中的茶杯,傅青鱼也坐直了身材。
“噗嗤。”傅青鱼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忍不住好笑,“夫人这是怕你父亲从你这儿骗走太多银子吧?”
傅青鱼立即便明白了过来,“洪家待客的茶只会比这个更贵,但洪家看上去如此贫寒,却用那般贵的茶待客,这就有些违和了。不过洪正毕竟是户部侍郎,有人贡献他一点好的茶叶也无可厚非吧?”
傅青鱼回想了一下在洪家喝的茶,“洪家的茶喝起来生津感仿佛更加激烈一些。”
“我就不见了。”傅青鱼跟刘峰也算不得熟谙,即便见面也没甚么可聊,知伸谢珩已经将刘家安排的安妥,对于先前之事她也略微心安了一些。
“是。本日店里新来了一批新奇的江鱼和春笋,过会儿我便差人往家中送些畴昔。别的另有六罐蜂蜜,是刘伯让刘峰送来的,说是有两罐是给一个姓傅的女人,让三公子代为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