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皇上和太后要她命呢?”
傅青鱼微微点头,“你们筹算甚么时候解缆?”
“为何要禁止?”谢夫人莫名其妙的看自家夫君一眼,“怎的?莫非我谢家和秦家连一小我都护不住了?”
不过谢珩并没有说这些,只轻描淡写道:“措置了一些公事,睡的晚了些。”
第二日一早,傅青鱼洗漱好出门,谢珩已经等在门口了。
“有劳。”傅青鱼微微点头,这才回身出门上马车,“晨夕,去书局的后门。”
他本意让他父亲带着风蕴秀跑商,除了想让傅青鱼在风家商行多分些红利以外,也有搀扶风家的意义。
傅青鱼提了勘察箱上前,晨夕笑嘻嘻的上前接过勘察箱,“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