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发髻揉乱了!”傅青鱼抬手捂头。
“二哥。”谢珩带着傅青鱼走上前。
“蒙北铁骑天然最短长!打狼塞秃子,除了蒙北铁骑谁也不可!”傅青鱼哼哼着,声音垂垂低了下去,“可那又有甚么用呢?我们在交兵地跟狼塞秃子打了那么多仗,都不敌自家人在背后捅一刀子。”
“阿鱼,他日我定要带你去城防营走一走,让你瞧瞧,我们拱卫中都的气力!”
而他本身是在虎帐当中谋职,与傅青鱼在很多脾气之上不谋而合,几杯酒下肚,两人借着酒意相谈甚欢,谢珩坐在中间,反倒成了温馨的陪坐之人。
“母亲。”谢珩回身施礼。
“这话如果叫二哥闻声了,那你本日这顿套友情的酒就算白喝了。”
罢了!
“知你心中有大义,若不然也不能一个女子长年与狼塞马队作战。”谢珩拿傅青鱼实是一点体例也无,“走吧,火线就是二哥的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