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死的是我父亲,你们不去清查凶手,却每日守着我们家查,这是何种事理?”
傅青鱼震惊,“一个镯子换三个庄子?”这未免也太夸大了。
“漪墨,我该听你的才是。”
洪芊语进了卧房,过了会儿拿着一个小盒子出来,“这便是父亲送与我的镯子。”
洪芊语无言。
“我听芊语说你看了阿谁镯子,可有甚么发明吗?”云漪墨也善解人意,见傅青鱼不筹算多聊查案的进度,便也顺着转了话题。
“你们豪情倒是很好。”
要晓得庄子不是浅显的宅子,庄子之上都有谋生,便是差的一年净利润也能赚个几百俩银子。
除了镯子以外,另有先前的香茶,这两条线索仿佛都在指明一个题目:洪正收受贿赂贪墨银钱,并非真正的清正廉洁。
“漪墨。”洪芊语看到云漪墨进屋,刚止住的眼泪一下就滚了出来。
提及最心疼本身的父亲,洪芊语不由的又红了眼眶。
傅青鱼将镯子放回盒子里,递还给洪芊语,“多谢。”
“漪墨,不消了。”洪芊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