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伸手,谢珩抓住傅青鱼的手便那般第一次毫不顾忌世家风采仪态的跳下了马车,“晨夕,你回府清算我的东西,明日一早来此接我。”
“大人饶命!只要大人饶了下官,大人想如何罚便如何罚。”
“我难堪,你亦一样会难堪。我必不会让那般的环境产生。”谢珩握紧傅青鱼的手,“信我。”
谢珩曾试过在傅青鱼面前克己复礼,但最后发明这些禁止不但无用,反而还会被勾起更深的欲望之火直至焚身。
“阿鱼,你看着我。”谢珩端住傅青鱼的脸,和顺的唤她。
傅青鱼看他。
“啊!哈哈哈哈!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傅青鱼左扭右扭的遁藏,嘴上不断告饶。
傅青鱼闻言呼吸一窒。
晨夕抓着缰绳看的有点傻眼。
“去房间。一会儿郑婶听到声音该下来看了。”傅青鱼好不轻易得了个空地,赶快提示谢珩。
谢珩眸色刹时变深,翻身将傅青鱼压到了身下,“那现在最都雅的老妖怪要尝尝他的祭品,能够吗?”
“嘿嘿,大人,那我便等着了啊。只是不知这三今后再见,大人这气还在不在啊?”傅青鱼冲谢珩眨眼睛,眼里满满都是笑意。
傅青鱼见谢珩这般也垂垂收了笑,“明日从我这里走可来得及?”
谢珩用指腹悄悄替她抹去眼泪。
谢珩轻声说:“若我们只是陌路人,亦或是浅显朋友,你的事我天然不会管,便是管也会衡量利弊。”
谢珩回身将傅青鱼抵在门板以后,低头吻她。
谢珩这是在奉告她,不管最后蒙北一案查出的凶手到底是谁,即便凶手是皇上或者太后,他都会果断的站在她这边。
谢珩被噎,想着将有三日不见内心就好似被谁用拳头砸了一拳般,如何都不痛快,连面上假装的肝火都挂不住垂垂的淡了下去。
她天然能听懂谢珩话中的意义。
谢珩立即放上马车的车窗帘,撩开车帘钻出马车。
“嗯。”傅青鱼泣不成声的点头,“我之前不敢想,我怕连累到你。”
“但你是阿鱼,不是别人,而是与我心心相印之人。你我早已骨肉相容存亡同体,此生我们生同衾死同穴,便有万难我们也一并面对,无惧存亡。”
傅青鱼点头。
谢珩环着傅青鱼纤细的腰肢,指腹悄悄摩挲着她腰间细致的肌肤。
“胆敢调戏上官,说,该当何罪?”
“以是方才你在马车中问我时,你还是在怕对吗?”
傅青鱼看他这副神采,笑意更浓了,“大人,这叫兵不厌诈。”
“那大人呢?”傅青鱼撑着谢珩的胸膛抬开端,“大人是站皇上这一边,还是站太后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