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傅青鱼想了想道:“这些酒菜也不必送去揽月阁了,我给你一个地点,替我打包送去这里。”
风蕴秀难掩冲动,“如果这一次顺利,返来后风氏商行的窘境便可解了。只要商路翻开,风氏商行便不必拘于中都一隅,我有信心,定能让风氏商行生长起来。”
傅青鱼同夫人已经非常熟谙,但谢珩的父亲这还是第一次见。
唯有傅青鱼在当真用饭。
“酉时六刻,在隔壁的揽月阁。”风蕴秀开了两个包间,将约见的时候错开,本来想的便是若阿鱼不肯定见谢家大爷,那她便去揽月阁再寻个其他的来由,说是阿鱼忙没偶然候也罢,或者说阿鱼临时不在中都也罢,只要阿鱼不肯意她便回绝此次见面。
“全部中都城,不怕胡家的商户屈指可数,不过就是那几家背后有世家做背景的商行。”
“风氏商行一向与胡家不对于,与胡家有买卖来往的商行老板定然不敢获咎胡家带你跑商。但胡家的买卖遍及各行各业,要想找与他们家没有任何贸易来往的商行几近不成能。是以这个敢带你跑商之人必定不怕胡家。”
傅青鱼点头,神采天然的扣问,“谢伯父可有何忌口?”
“好,都听阿鱼的。”风蕴秀点头,“那我们现在去揽月阁?”
谢和同在打量傅青鱼的同时,傅青鱼也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他。
“我也恰好到,看着有马车过来就想说会不会刚好是你。”风蕴秀一笑,“走吧,包间我都提早订好了的。”
两人进了提早订好的清风阁,店小二送了茶水出去,风蕴秀取下帷帽递给翠玉,转头先将酒菜点了,才笑着道:“阿鱼,明日我就要出远门了。”
以谢家的端方,食不言寝不语,不过谢和同仿佛不管这些,在饭桌上非常随和的同风蕴秀聊一些跑商途中能够会碰到的事情,倒也并不避讳傅青鱼。
谢和同问:“你如何不点?但是不喜好这里的饭菜?”
一个小女人,第一次见长辈,能做到这般安静平静不卑不亢的倒是少见。
傅青鱼发觉到谢和同落在本身身上的目光便晓得他说因着阿蕴的话猎奇想见见她必定是谎话,真正的启事必定是因为谢珩。
傅青鱼写下家中地点交给店小二。
“对了阿鱼,谢伯父听我提起你,对你有些猎奇想见一见你,你可愿定见一见?”风蕴秀怕傅青鱼曲解,赶快又多弥补了一句,“你放心,谢伯父绝没有其他的意义。你如果不想见,我们便不见。”
“能够的能够的。”店小二连连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