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垂垂沉着下来,以她现在的身份而言,天然是师父向朝廷禀报永州和朝州的灾情最为合适,也更加有力度。
谢珩笑了,“倒也刚巧,家中最不缺的便是银子。”
小女孩到底也只是八九岁的小女人,固然被迫生长固执起来,但面对统统变故心中的惊骇还是未消。
傅青鱼点头。
“姐姐!”小女孩一把抓住傅青鱼裙摆,昂首望着她,“你真的还会再来吗?”
“还好,我倒是并未感觉困。”傅青鱼捧着茶杯,“你们呢?回城可还顺利?”
傅青鱼点头,捏了一块糕点就着茶水吃了才道:“本日我带着晨风和晨晖去实验了一番杀人伎俩和凶器,已经证明我先前的推断没有错。织绣坊的银线是颠末特别措置的,只是不知他们的进货渠道是那里?竟有这般叫细如发丝的银线韧如钢铁的技术。”
也难怪她跟师父见面以后,师父半个字未提灾情之事,怕也是不想让她多操心。
谢珩伸手,傅青鱼看着伸到面前的白净手掌,笑了一下握住谢珩的手掌站起来。
“那我等着了。”傅青鱼拍拍她的肩膀,“出来找你阿娘吧,别叫她担忧。我另有别的事情,先走了。”
小女孩懂事的点点头,昂首看了谢珩一眼,这才拿着东西去了后堂。
两人联袂往外走,晨夕先一步出去牵马车。
傅青鱼闻声转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