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的眸色也沉了沉。
“你不想去胡家了?”
谢珩翻开视线冷酷的看向她,无声中带着威胁。
“嗯。路上马车陷进了坑里,担搁了一点时候。”
傅青鱼咬住下嘴唇,双手死死抓着谢珩的袍摆,死也不肯再出声。
嘴上还不忘讽刺,“你那么急着赶回城,就是想让本身伤上加伤?”
傅青鱼转开的脚步顿住,她当然想去胡家,但她不能让谢珩晓得她想去。
谢珩细心给她抹好药,目光扫过她因为骑快马赶回城而磨的发红的大腿,又挖了药膏将她大腿上的伤处也一并抹上药。
谢珩却不睬她的冷嘲,拉开手边的一个小匣子,拿出了一个白玉小瓶,“过来。”
“这里但是在大街上,你堂堂大理寺少卿,莫非连脸都不要了吗?”
“晨夕,去查一查她跟周兴文的干系。”
“你如勇敢……嘶!”
傅青鱼在内心咬牙切齿的骂了谢珩一通,到底还是撩开车帘进了马车,冷呵一声,道:“大人不是不喜与别人同坐一辆马车吗?”
她已经换了衣裳,看来是快速骑马回了城。
傅青鱼咬牙,她之前如何就没发明谢珩这么凶险狡猾。
傅青鱼想的入迷,不料手腕俄然被抓住,全部身材俄然落空均衡,往谢珩身上倒去。
谢珩伸手,广大的袖摆从他的手背略微滑落一些,暴露一截皓月般的手腕。
傅青鱼握紧拳头,冷冷的盯着谢珩。两人近的呼吸可闻,有种剑拔弩张,都恨不得咬破对方咽喉的恨意。
傅青鱼对他点点头,转成分开。
“干甚么?”傅青鱼那里能够那么听他的话,说让畴昔就畴昔。
她当然晓得,现在的朝廷早已经是世家的朝廷。但凡是危及到世家好处的人和事,都会被他们肃除。
傅青鱼皱了一下眉,筹算假装没瞥见直接从别的一边走人,晨夕已经快步上前,“傅姐姐,大人有请。”
并且她才让风蕴秀筹办了一千斤盐,这笔买卖必定是要牵涉上胡家的,她不能错过这个机遇。
晨夕守在马车旁,带了一点担忧的看向傅青鱼。
谢珩却在此时转开了目光,重新坐了归去,将手中捏着的白玉药瓶扔到傅青鱼的裙摆上,“滚下去!”
傅青鱼回视他,不挪动脚步。
傅青鱼在金饰铺里买了一支发簪,让店家包起来,付了银钱出来,一眼就瞥见了站在马车边候立着的晨夕。
谢珩又看向已经重新驶动的马车。
马车到了朱雀大街后在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停下,傅青鱼撩开马车帘子跳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