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汲引任命,朝廷会向各州府送发动静。而傅青鱼作为继霍茵茵以后,大离的第二位女官,天然也更加让人印象深切。
衙役高低打量云二郎一圈,扔下一句,“等着。”
高岑恍然大悟,“本来是傅推官,公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久闻大名了。”
云二郎刹时转头看向傅青鱼。
说到这里云二郎说不下去了。
傅青鱼点头,叠手对维城知府行了一礼。
“如何没有按捺。”高岑愁眉苦脸,“我发了告令,让城中粮商们不成高价售卖粮食。”
云二郎忸捏,“让傅女人见笑了。”
“怎会如此?”云二郎震惊又愤恚,“莫非就当真无人管那些哀鸿们的死活了吗?”
傅青鱼冷嗤一声,“管,当然有人想管。只是想管的人没那么大的才气,有才气的人不但不想管还想趁机捞一笔。”
特别是一些富朱紫家,他们并不缺银钱,天然也不在乎这时候粮价是否涨高,乃至有能够就是他们在当中搅动才导致粮价越长越高。
“永溪城早已公开摈除哀鸿,去了也是白去。”傅青鱼走去树边解下不机警。
这背后除了是因为现在的朝廷在处所州府已经垂垂落空威望力才让他们如此目没法纪的放肆外,又另有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呢?
“云先生一介墨客,抢不过已经饿红了眼的哀鸿也是普通之事。只是一匹马,为了赶路,便要委曲云先生临时与我同骑了。”
傅青鱼和云二郎进知府衙门坐了不到两刻钟便被客客气气的送出了大门,云二郎看看傅青鱼,有些难堪的笑笑,“当初我们了解之时,子州还是非常热忱之人,我也没想到现在竟……”
云二郎闻言堕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现在如何办??莫非真的要看着那些哀鸿们自生自灭吗?”
“有劳了。”云二郎束手等着。
“我只是小小的维城知府,才气实在有限,只能寄但愿于朝廷了。”高岑转了话题,“我听闻钦差谢大人已经到达了朝州,想来有钦差大人坐镇,永朝两州的灾情很快就能处理了。”
傅青鱼看云二郎双腿略微有些站不直就猜到必定是骑马的时候太久,他的双腿内侧被磨破了,“该是我说抱愧才是,未考虑到云先生的身材能够会受不住。”
三人进了前厅,高岑号召着傅青鱼和云二郎坐下,府衙内的差役给三人奉了茶退下。
“辛苦云先生临时忍一忍,我跟别人同乘一匹马没有坐别人怀中的风俗。”傅青鱼的身子今后靠,只用一只手抓着两根缰绳,尽量与云二郎保持着相互身材都不挨着的间隔,“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