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朝阳担忧的看傅青鱼。
“但是你父母被知府拿在了手里?”傅青鱼放缓了语气。
等胡松走后,傅青鱼才道:“朝阳,用块布把知府的脑袋包起来,我们该去要粮了。”
胡松感激的对傅青鱼点点头,“多谢大人。”
霍承运一笑,上前拍了拍胡三郎的肩膀,“我晓得你是为哀鸿焦急。我们是兄弟,我懂你。”
瑞州知府没了头颅的尸身“砰”一声砸到地上,同知双手抱住脑袋又啊的惨叫一声。
“同知大人别对着我自称下官啊,你的官职可比我高呢。”
“是……是。下官在。”胡松颤颤巍巍的回声。
而此时的知府衙门中,谢珩将手中的文函扔到蒋千面前,“蒋大人,你可否与本官说说,这是何环境?”
胡松还是没说话,傅青鱼接着说:“知府的头颅就在你脚边,你还怕甚么呢?”
“是!”两名十三骑上前押胡松。
这么随便,一看便知这些年没少贪。
胡松又不该声了,盯着傅青鱼,眼中闪过思疑之色。
“放心吧。这一起不过是遇见一些流民变成的山匪罢了。我们本就是为赈灾而来,分些粮食给他们再跟他们申明环境,想来他们不会穷追不舍。再则说,十三骑的气力便是赶上真正的山匪都不怕,更何况是那些流民了。”
如果傅银河还在,蒙北又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
“你之前是被迫,那现在给你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你可情愿?”
“我并非是要本身贪墨这些银钱,而是想用这些银钱够粮施助哀鸿。”傅青鱼解释,“现在你能够说了吗?”
“本来大人也是同道中人,直接道明来意不就好了。”瑞州知府暴露点笑容,抬手撑着膝盖起家,语气里充满了自傲和傲慢,“大人想要多少,说个数吧。”
“女人,再多带几人吧。你只带瓦鲁达他们四人,若碰到伤害恐怕不好对付。”朝阳实在更情愿女人将他带上,但他也清楚女人留在他瑞州的目标,就像女人让他回蒙北普通。
这话的含义已经不是表示了,直接就是明示了。
同知没敢像知府那样站起来,低着头赔笑,“大人说甚么就是甚么,我都服从大人的叮咛。”
“猜到知府与富商干系匪浅啊。”朝阳一怔,“女人莫非不是已经猜到了这层干系才先来找瑞州知府的吗?”
霍承运皱了皱眉,“我进城去看看,入夜之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