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别哭,到底如何了?”
奥秘女子也不再说话问话,从豪侈包里取出一支平凡人不太会用的金色马克笔,快速的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和地点交给了陈娲后,便抬高帽沿走了,这一次,她不像平常一样行动仓促,她的表情甚是欢畅,轻声的唱出几句歌词。
“嗯,姐姐……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在我哥上学的大学城不远处,合租了一套出租屋。”
陈娲看了看四周,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神采间很冲动,奥秘女子将手指搁在嘴角轻嘘一声,刚要说话,眼角余光瞥到一个虎头虎脑的犊子,手上夸大的提着一把30公分长的开山刀,气势汹汹的从楼道间杀了上来,奥秘女子快速的将棒球帽和口罩戴了上去。
“莫非还要我和怀疑犯谈气度?”
“这位女人……感激之情无以言表,看来我得先被烤走了,我已经打过电话,托人带我mm回家,在他之前劳烦女人帮手照顾一下,陈南出来后,必然登门伸谢。”
“行,我青溪第五分局警署,向来法律如山,但是老话说法律之下不过乎情面,念在小女人身材衰弱,明天临时放你一马,不过,该走的流程必须走,过两天,我们会再次传召你去警署。”
唱的是方才陈南唱过的《童年》中的几句话。
陈娲又好气又好笑。
“……”
赵枪一听,立即一声吼怒:“他妈的,这些人反了吗?行行行,老子赵枪的师父都敢抓,有种!真是有种啊!好长时候没敲打,这一个个真他妈胆儿肥了啊,既然你们嫌命长,那么老子就不客气啦!”
“嗯,但是……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你放心,我会在家乖乖等你返来的,哥哥,你要保重啊。”
陈娲被这古里古怪不知所谓的“师父师姑”给弄得有些茫然了,但聪明聪明的她略微一想便明白了此中启事,想到哥哥,眼泪又快掉了下来,赵枪一看更慌了,他最见不得女生哭,这回还是让他情窦初开的陈娲哭,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队长砰的一枪托砸到陈南肩膀上:“跟不跟我们走还由你说了算,请你记着,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前提!全都带走!”
陈娲抽泣道:“我哥哥将老院长和小王医师狠狠的打了一顿,他们报警了,警署的人抓走了我哥哥,说蓄意伤人至重伤,要判三到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