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雍偷偷的察看着元平的神采,见其并无接过话茬的意义,便猜想他对此事也是只知外相。
文雍有些不解,按理说北地早有太祖开设的互市,就算踏冰过河在北地经商能避过互市的税收,但那也多赚不了几个子。
文雍嘴角勾起,“大师真是好雅兴。”
福安呵叱道:“大胆!你这妖僧竟然敢得寸进尺!”
元平笑道:“如此绝色的红粉骷髅,恰好磨砺佛心,施主若能成全亦是功德一件。”
来青楼之地寻欢作乐大多都是南来北往的富商豪贾,玩乐之时未免口无遮拦,一些隐蔽的信息就在这烟花之地传播开来,元平以此地为家,天然能收到很多有效信息。
福安天然晓得该如何做,扔了一锭银子叮咛道:“给我家公子安排一个高雅的位置。”
一名女妓撒娇道:“看你们,提及买卖没完没了,定是奴家魅力不敷才受你们萧瑟。”
文雍叹声说道:“这盐铁买卖如果没有门路,单干怕是不易啊。”
元平奥秘一笑道:“施主本日来得恰是时候,本日是春月楼花魁出阁之日。”
元平一只手端起酒杯,另一只收伸入女子衣衿调笑道:“是贫僧错误,这就给女施主赔罪一杯!”
元平在女子的奉侍下饮了一杯酒道:“如果施主成心,贫僧倒可多加存眷,代施主联络。”
老鸨话还没说完,一锭银子就狠狠的砸在了她的额头之上,顿时血流如注。
拿着沉甸甸的银子,老鸨的面上的确笑开了花,“公子快请,这位子早就给你们留好了。”
见元平一副猪哥像,文雍对这个春月楼的花魁也来了几分兴趣,因而不急着回宫了,酌着小酒悄悄的等候着。
元平解释道:“听闻这花魁乃是犯官之女,也是出自王谢的金枝玉叶,仿佛复姓独孤。”
珠玉相嵌的富丽长裙,黑发如瀑,肌肤胜雪,柳叶眉,丹凤眼,傲视之间自有一股勾魂夺魄的冷傲,与李孝娥的清丽高雅,怜姬的清纯引诱分歧,这名女子所带着的是一种高冷华贵。
元平有些对劲的低声道:“这天下之利莫过盐铁。”
可惜她的媚眼只能算是抛给瞎子了,宿世科技发财,文雍甚么样的电脑分解美女没见过,就算来到这里,怜姬清纯引诱,李孝娥高雅娟秀,早甩了这些庸脂俗粉好几条大街,是以吃惯了初级炊事的文雍对这些不卫生快餐小吃一贯敬谢不敏,混闹是一回事,如果得了不洁净的病那打趣就开大了。
老鸨站到了室内搭建好的高台之上,陪着笑容道:“各位公子,明天是我女儿婉颜出阁的大好日子,非常感激各位能来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