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婉颜掩嘴轻笑:“公子过分汲引婉颜了。”
独孤婉颜面上笑容尽去,淡淡说道:“比剑时我已经尽尽力了,去把迷迭香收起来吧。”
婉颜含笑道:“公子存候坐,婉颜沐浴以后再出来与公子一晤。”
文雍鼻翼轻动,一笑道:“婉颜女人,你用的熏香可真好闻,不若匀一点给我带归去。”
王规拜倒在地,拱手问道:“陛下心软了?”
柳肢摇摆,淡香诱人,轻葱玉手搭上了文雍的衣衿。
固然只是灵光一闪,文雍细思之下竟是盗汗淋漓,立马对福安大吼道:“速招黄门侍郎王规见驾。”
李孝娥有些不解,柔声问道:“如何了?”
文雍闻言跌坐回龙床,神情茫然中带有些许狰狞。
因而悻悻然笑道:“当然是撰的,不过我却觉得女子当中何尝没有英杰,只是为世俗所困,不得发挥罢了。”
王规面色如常拱手道:“臣晓得!”
等候了好久,跟着一片哗啦啦的水声,独孤婉颜才从浴盆中起来,换上简便的服饰从屏风后走出。褪去铅华后的独孤婉颜秀发如瀑,娇颜如画,或是因方才沐浴,脸颊之上另有留淡淡晕红。
空旷的房间内只要君臣两人,沉默的氛围给人一种压抑之感,文雍眯着眼逼问着跪倒在地的王规道:“王规,北方河道封冻之事你已经晓得了?”
王规轻描淡写的微微一笑,好似对文忻的话一点也不担忧。
独孤婉颜猎奇问道:“公子刚才曾言胭脂也可点江山,胸怀博识,婉颜当为天下女子再敬公子一杯,只是不知此中可有典故?”
文雍一愣,随即打趣道:“想不到婉颜女人本身也是个香饽饽,难怪这么多花间荡子都被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