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雍冷厉说道:“起来吧,派人去把文戬他们叫来。一会儿福安会带着文护令信以殿议为名,将长安四周执掌兵权的几名文护亲信召到了议政殿,你亲身带人去把他们措置掉。记着一个不留,这场洗濯才方才开端!”
文护怒骂一声,手中长剑如同朝阳绽芒,化作恢弘浩大的剑风护持周身。威势无边。
两名保护当即拔剑相向。
两人都拜别以后,宿卫很快清理掉了房中的尸身。单独坐在案后,文雍翻开了袖子,暴露了文忻替本身找来的袖箭,“你想杀朕,朕又何尝不想永绝后患!”
文护用剑大开大阖,势大力沉,有千军横扫之威。文植的剑则轻灵刁钻,常常出奇不易,直逼关键。至于文雍,剑术中正无奇,但是就像弹簧,韧性实足,任由文护如何斩击,老是能守得滴水不漏。
文植瞅紧机遇,手中宝剑好像毒蛇吐信,快速的叮着了文护的后颈。
文雍所用之剑为适应疆场搏杀,剑身更长更厚,比起佩剑更像先秦期间的重剑。
文雍脸上收回一丝嘲笑:“这句话你也对文绝说过吧!磨剑十三年,你觉得打动得了朕的心吗!”
残暴的剑影当中,文护虎目中杀机似潮,格开文植的宝剑,卯足力量,向着文雍砸击而来!
文护大笑:“孤纵横疆场数十年,就凭你一个黄口孺子也想对于孤!”
文植也辞职道:“皇兄,文护伏法,臣弟先回长命宫为母后报喜了。”
文忻笑容相迎道:“皇后也内里,晋王当然能够出来,但是他们……”
“陛下!臣等救驾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