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小我就是袁可立!”田尔耕信心实足的说道:“你感觉如何?”
但是现在的朝廷呢?不说砸锅卖铁也差未几了,没钱只是其一。万积年间张居正鼎新,朝堂上没有党争,固然在张居正身后,鼎新党被一扫而空,但是朝堂上有办事的官员啊!
“想通了?”田尔耕一笑:“你此去辽东,最担忧者不过毛文龙,不动毛文不敷以震慑军心,动了毛文龙,则鞑子无后顾之忧,朝鲜已经投奔了鞑子,毛文龙就更不能有失了。”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田尔耕,王在晋开口说道:“这又是田伯贤给你出的主张吧?好好一个读书人,不去考取功名,非要跟在你身边,真是可惜了人才!”
转过甚,盯着田尔耕看了半晌,王在晋沉声说道:“你如此推举袁可立,你可晓得袁可立和孙承宗都和你不是一起人?”
摆了摆手,就晓得瞒不过王在晋,田尔耕接着说道:“趁着孙承宗没有保举袁可立之际,你出面,能够让袁可立记你的情面,也能通过他减缓你和孙承宗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