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誰不晓得我是藝人?擅長演“能”與“大言”舞臺劇,三弦是我們吃飯的家伙。弦琴少了琴弦怎麼彈奏呀?”
朱警官当即唆使拾幾名差人退出,僅留他在現場,看他們有什麼動作。
鮑母進一步追問。
當天下午就發現了端倪,一個男人來抓藥,盡管處方簽是用打字機打的,但是開的中藥卻是葛先生常用的,劑量也絲毫不差。兩個老員工一眼就看出來,絕對錯不了。
“十滴水健胃,祛暑。用於因中暑而引发的頭暈、惡心、腹痛、胃腸不適等。大熱天你把它服了也無傷大礙,喝下去我就信你所說,怎麼樣?”鮑母不懷美意地要挾他。
“十滴水!”
鮑母瞇眼浅笑:“除了伴奏還能用來殺人吧!”
又過去了兩天,葛醫師仍然杳無信息。早晨羅警官俄然打來電話,說是又有严峻案件請她幫忙,無論如何要給他這個面子,詳情由當地分局的朱警官陳述。
老中醫就囚在大和苑“十六君樓”內,哪個房間他也不清楚,只晓得是被“請”來替他們頭兒治病的。頭兒是誰?得的什麼病?他更不清楚了。
那位頭髪斑白的老太太慢條斯理地拉開床頭柜,找到一圈極細的金屬絲,一個小玻璃瓶,滿臉笑容地說:“不消再翻了,就是它!”
法醫鑒定灭亡時間是昨晚8點鐘摆布,死因是******中毒,明顯的是他殺。
“十六君樓”的搜索已經靠近尾聲,樓上16間單人房全都搜索遍了,沒有發現老中醫的蹤跡。正在底樓一一排查,除了在煙館里找到少量大煙土以外,见效甚微。
“是,是的!”
不過也證了然一點,老中醫還活著,依據就是那張處方。
探長說:“於是你就設下這條毒計害死他?”
“四賢樓”里别的兩個住戶,西醫生和中醫師。一個是日本早稻田醫科大學畢業的內科專家,醫術高;一個是岐黃妙手,擅長針灸,治療腎虧有獨到之處。
“很簡單,只要那個狗屁偵探鮑老婆子,從此不得幹預我們的所作所為。一個浦西的老不死跑到浦東來作踐本身,不是跟陽壽作對嘛!”
她一口氣講完,在場的人無不驚訝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體投地。
幾名警探和尼娜忙里忙外,仔細搜尋和查找各類可疑跡象,均無發現任何線索,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連有本事的道格特也毫無建樹。仿佛是自殺,但又說不通,數人陷於窘境,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