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個奇特,本来靠在墻角的一根長竹篙,一丈多長,根部套了個鐵鉤,是清潔工用來通陰溝的,不知怎麼斜橫在小胡衕里?難道它和慘案有什麼關聯嗎?
侏儒很惱火,率領部下轉移到別處,伺機作案,作為報復。
“是的、是的,正有此意!”
“主张都在丫頭内心揣著,你就問她吧!”她把交班的推上前臺。
羅警官急了,做买卖不是他們的本意,已經收購了屬於南市百貨公司自家的腕表,雖說還未付款,支票總算開出去了。說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簡直是被剪劫的打了一悶棍!
“怎麼!時隔沒多久就忘了?搶奪金懷表的事你敢說沒有參與?在哈爾濱犯结案還不逃之夭夭,隱姓埋名,竟然到大上海來晃蕩,不想活了?把你作為敵偽漢奸斃了一點都不過份!”
來到柜臺前,遞上一張轉賬支票要求兌換現金,職員接過一看,抬頭望了望他說:“先生,大額存款需電話預約,再說這張支票今天下午3點鐘到期,不在存款時間之內,我作不了主,只要經理點頭我才气辦理,您看是不是……”
“經理室呀!右手拐彎就是!”
“来由很簡單,證據就是這個通陰溝的竹竿,一丈五六,兩層樓高的長度,橫過來恰好胡衕的寬度,日本人前天早晨把竹篙移到自家的窗戶底下,不是不夠長嗎?以是在頂端系了個繩扣作準備。”
楊龍濱出獄後直奔霞飛路的老巢,哪知已經人去樓空,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劉隊長鼻子一哼:“就憑你勾結日本鬼子,為虎作倀,還不夠嗎?”
兩對面老屋子一模一樣,三層磚瓦房帶頂層外陽臺,各住了7戶人家,西邊一幢房的三樓陽臺上落下一個盆栽,跟對面人家有什麼關系呢?只能說天災人禍,偶發事件罢了呀!
只要這位美少婦對那根掏陰溝的竹竿頗感興趣,連忙問:“這根竹篙有人動過嗎?”
她卻如獲至寶,叮咛劉隊長,当即派檢驗員帶儀器來化驗指紋。然後又請當地派出所的差人,把胡衕另一邊即對面一幢民宅三樓住戶叫下來,她要詢問。
“師妹,羅警官,你們打的什麼啞謎啊?”
經理反駁道:“請你把話說清楚,你既然要求遵循支票上的金額提取現金,和我說嘛!跑的什麼花样?再說抓你的是這位警官,與本人不相幹!”
劉隊長在中心銀行把他帶走,三天後遵循鮑銀燕所指的路徑,就在外國墳山西邊一幢公寓樓里,第5層朝東的一戶居室,端掉了日本人的據點,不過鬼子一個也不在,沒逮到人,也沒起到贓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