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說明此人城府更深、更奸刁,捕获他極不轻易。
“一語中的!鄙人出刀時,手臂俄然中了暗器,無蹤無影,無聲無息,無色無味,頓時舉不起來,才傷了師妹。”飛刀華顯得很沮喪。
老迈問:“二位女豪杰,千里迢迢來到這荒山野嶺,有何見教?”
在家歇息兩天,稍作準備後鮑丫頭攜家書單槍匹馬北上天津衛,投奔大老爺、也就是鮑金花的兄長鮑金龍。請他白叟家出面到北平,會晤天橋“落活王”王春山,調查出事启事。
滄州來了一家飛車走壁團,借大劇場演出。就是一個3層樓高的大木桶,男女演員騎兩輪摩托在桶壁周圍高低飛旋,還做各種驚險動作。觀眾圍在四周觀看,大喊刺激、過癮。
幾個當家的見她年紀不大,口氣不小,似有不信。
“可不成以讓我看看傷口!”
“小日本在燈座上安裝一個鋼針發射器,内里藏了幾十枚特制的細針,燈光照到演員身上,鋼針便百發百中地射到他身上,無一幸免,风险不淺!”
演出非常出色,藝人身著肥大的長袍馬褂,操纵毯子或者身體的某個部位護托,變出想像不到的鍋碗瓢盆,糖果食品,乃至玻璃水碗,碗里還有金魚游動。
除夕早晨的年夜飯也是一場重頭戲,一個月前就已經訂滿。無論包房和大廳均供應團餐,西點暫停,不然廚師忙不過來,就連總經理李忠都穿上事情衣下廚房,董事長周金榮則在大門口充當迎賓。
事後干脆再陪她回一趟故乡-滄州,找到“飛車走壁團”,問明詳情,受的是同一種暗器,同是傷者,不過傷勢較輕,占了演出服的光,因為厚。不消隔開皮肉,一下子就吸出來了。
丫頭點點頭,如有所悟:“明白了,這件暗器實在少見。四當家暫且忍耐一時,不成輕舉妄動,小妹马上同嫂子回申城,稟報母親,筹议對策,想辦法取出暗器,抓捕兇手,還四當家和那位小師妹一個公道!”
吳惠蘭以口伴奏京胡曲牌“夜深沉”,抑揚頓挫,邊哼邊舞。兒女都上中學了,身材還是那麼婀娜多姿,嗓音又甜潤,一句話,棒極了!看得寨子里的男女雙眼發直,打心底里佩服,武功加舞藝,美不勝收。哪像他(她)們一個勁地冒死!
真是人的名聲樹的影子,幾個當家的大驚:“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鮑偵探,失敬了!多謝,多謝!”
老板娘把臉一沉:“少作抵挡,不然罪加一等!劉隊長,動手!”賓客中沖出幾個大漢,餓虎撲羊似的奮力將他摁倒在地,雙臂反銬,連腳鐐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