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氏蓦地瞪大眼睛，“你偷了他们？”
王氏重重点头，“你放心，我必然定时涂抹。”
王氏沉默下来。
“锦瑟，娘没事，你不必忧心。”王氏摸了摸云锦妍的额头，“这段时候，辛苦你了。”
王氏看着那瓶药膏，眼眶潮湿。
云锦妍点头。
她抬手，拿出一个盒子递到王氏面前，“这是我昨晚制作的解毒剂，送给婶婶防身。”
“姐姐。”
云锦妍点头，“不是，是妾身捡来的。”
云锦妍紧紧攥住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云锦舒微一抿唇，“婶婶，我有话同锦瑟说，费事婶婶出去一下。”
“祖宗家训又算甚么东西？”云锦妍仇恨的咬牙，“那老不死的既然偏袒云锦舒，我就毁了云家！”
娘的脾气软绵荏弱，对谁都没脾气，可一旦触碰到父亲，便立即变成了一块铁板，寸步不让。
她现在能依托的人只要王氏了，连云锦妍都帮不了她，谁还能帮她？
她的哥哥叫云承，是个文武全才，在京都颇具名气。
“锦瑟，我虽是姨娘，可毕竟姓沈。”王氏道：“我不能违背祖宗家训。”
她甘愿做庶妃，也不肯做皇子正妃。
“娘，你好些了吗？”
云锦妍走过来，蹲在王氏身边，握住她的手。
院落里，穿戴鹅黄衣裙的少女欢欢乐喜跑了出去，在她身后，跟着一名穿戴素雅却斑斓的妇人。
但凡是触及到云江的事情，王氏都是极度保护的。
云锦妍抬开端，当真道：“娘，妾身不但要做皇子正妃，还要成为天泽独一的正妃。”
“娘，你帮女儿想体例吧。”
王氏看着云锦舒，目光里透着庞大。
她要成为天泽独一的女仆人。
王氏一怔，半晌没反应过来，“你是说……你要嫁入皇族？”
“这是你爹特地托人买的，专门贡献我的。”王氏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欣喜笑道：“你爹待你比娘还要上心。”
这类保护，乃至超出了对她和她娘。
她的父亲云江是当年云家长房长孙。
“锦妍来了？”王氏面带笑容。
王氏皱眉，“这事，我恐怕帮不了你。”
云锦妍考虑好久，决定先去看望王氏母子。
只是，睿王已经发觉到不对劲，恐怕要想体例避嫌才是。
“女儿担忧娘，以是来看看。”云锦妍低声道。
云锦妍心中一凉。
自锦瑟进了府，锦妍便没如何理睬过她，可现在竟然找到云锦妍，还让刘氏出去，这就显得有些奇特了。
王氏点头，“好多了，多亏有你的药方，娘才气熬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