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正在抬头喝酒的中年男人听到冯云飞的声音,行动生硬了一下“啪”俄然把阿谁空的玻璃酒杯拍在大理石吧台上,看着面前粗糙的墙壁一言不发。冯云飞从中间抽过来一个转椅,“吱呀”一声坐到椅子上,身子刹时沉了下去,酒吧的转椅接受不住冯云飞的体重,让他的身子降落了一截。
“哦!”齐峰靠在沙发上夸大的叫了一声,眯着一只眼睛笑着嚷道“这可真疼”
“噗”小四儿一口鲜血喷向陈寒,他微眯着眼,暴露勉强的浅笑,含混不清的呢喃“在尼麻痹里”
冯云飞径直走到吧台前,双手手肘撑在吧台上,号召道“酒保,两瓶啤酒”
男人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只能有力地垂着脑袋,感受着满身的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按理来讲,男人的惨叫声应当会让四周的住民听到,但是酒吧喧闹的音乐声完整袒护住了地下室的统统声音。
“啊”酒吧的地下室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啸“格老子滴,来啊,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