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晓得,她是如此迫不及待,迫不及待想去到他的身边。
“女人,前面是段难走的路,常常有盗匪出没,你一个女人家很伤害,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照顾。”
苏芜顺着声音看畴昔,是个面色驯良的男人,约莫四十五岁的模样,端倪慈悲,穿着贵气却低调,让人很舒畅。
发觉到对方并无歹意,苏芜的神采也稍稍缓下来。
身后那人连连点头,感喟道:“真是个刚强的小女人,这北边兵荒马乱的,但是伤害得紧啊。”
“如何回事?”风轻扬面色严厉。
北方的风,向来不包涵面,绕是她不在乎,脸上的皮肤也被吹得皲裂开,让人不适。
“他们是这山里的土著,看我们押送这么多货色畴昔,免不了要讨点过路钱,我们送镖哪儿没走过,这都是见怪不怪的事儿。你放心,他们拿了钱不会难堪我们。不过也就是在靠大盛北边的这块处所,不然在西魏敢收我们天行镖局过盘费的人,还没几个嘞。”
秦墨一开门,就看到风轻扬脸上的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