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又?你何时叫女又了?你不是叫囡囡么?”诡幻奇特的看着她,诡婧笑着放下竹简,说:“这孩子吵着要改名,这名字是她本身揣摩出来的,三妹别见笑。”
“嗯,内里是栗子,内里是糯米和蛋黄。”
“她是甚么我就不晓得了,不过她是诡帝亲点的部下,怕是也来头不小吧。”
“有那么好吃么,你们个个都仿佛中了毒一样,上了瘾么?”诡幻固然口上如许说着,但是还是伸手拿了一块,尝了一口,脸上的神采从迷惑到镇静再到不屑,她淡淡的说:“不就是栗子糕,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说完将吃剩的糖糕丢到一边,回到椅子上,不再理睬。
“你也是,今后少和她疯,整天不是上山就是下河,做哥哥的都没个做哥哥的样。”诡婧斥责三途,三途吃着正欢畅,被诡婧这么一说,兴趣全没了,他正想辩驳几句,诡婧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三途和女又在屋里,三途咽下嘴里的糖糕,对女又说:“你看,都是你惹的祸吧,害的我也被你二哥怒斥了!”女又吐了吐舌头,三途帮她抱着琴,女又和他一起向偏殿走去,她路上问三途:“三哥,阿谁三殿下之前对你也是这么不客气么?”
“她本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