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必然是别人强行入梦,只是,以梦貘之力,感到不到那人是谁,又或许,……”魇君没有持续说下去。而是又对梦貘说了几句,梦貘飞出窗外走了。
“你和我说说,那两个羽士,到底甚么来头?”魇君道。
“陛下被你们的主子迷得神魂倒置,我都快一个月没见到人了,还问甚么?你们可知魇君娘娘是做甚么的么?魇君娘娘掌管天下生灵梦境,有无此事,一查便知,还想在这妄言么?”朱砂道。
“炸伤了?这么巧?手放下来我看看。”朱砂道。
二人噗通一声跪下了,“娘娘明鉴,冤枉贫道了。”二人丁中喊冤。朱砂又问道:“此事我就过日再议,我再问你们,给陛下炼制的长生不老药,药引但是那鲛人肉?你们筹办去哪儿找鲛人?”
朱砂一夜难寐,翻来覆去,好似睡着了,又是睁着眼,感觉睁着眼,又沉甜睡去了。她只得此时的魇君不会和她开如许的打趣,醒来的时候,手撑着头,本就头疼得难受,现在仿佛要裂开普通。
“蚀骨和款项长得又不像,并且就算是清疮,也用不着款项草,这蚀骨草更是□□,你们还把□□放在身边?唾手可得?你们修道中人,就没几个认得些草药么?这都会弄错?”魇君道。
“说下去。”魇君道。
“一派胡言。”魇君怒道。
阿兰信步下去,走到游龙子面前,游龙子的浅笑驱逐,只是此时看他半张脸烂了,阿兰只感觉奇丑非常。阿兰看了看他的伤口,又闻了闻面上草药的味道,道:“禀娘娘,龙归真人面上的确有疮伤,但是面庞上模糊闻到一股蚀骨草的味道。”
“蚀骨草?你一个炼丹士,脸炸了用蚀骨草来清理伤口么?”朱砂问。
此时的龙归真人,左手捂着脸,穿戴土黄色道袍,二人给朱砂施了一礼,朱砂问:“脸如何了?”
二人没想到朱砂会如此说,相视一眼,见礼道:“贫道领命。”
朱砂只感觉脑筋胀痛,回房安息去了。
“你说的这是甚么话,你现在法力本就不高,性子又变得如此荏弱,你莫非真要我看着你死么?”朱砂急道,但是立马感觉说错了话,捂着嘴,正想报歉,菁儿却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我又能有甚么体例呢?”说罢,宫女扶着就归去了,朱砂看着菁儿此时颓废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