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想如何样?难不成,你还想我把那几个男人给杀了永绝后患?”女又问着几个伴计,几个伴计如临大敌个个点头,店小二说:“不敢不敢,女人你话可不能胡说,如果传到那龙威寨,他们如果觉得是我们几个的意义,我们可就活不了啦!你也看到了,我们掌柜不在,店里没有主心骨,我们也不晓得如何是好呀!这事情来得快,我们几个都是混日子用饭的草民,为的不就是安安稳稳吃口饭么!”
“那也是,只是女人的青玉觚被那莽夫摔碎了,实乃可惜至极。”安秋鹊有些可惜。
三途笑着说,“安总管常日一次可饮多少好酒?”安秋鹊道:“老奴不盛酒力,一两便醉了。”三途又道:“我不说了么,这玉觚实乃容器,青玉一觚可纳十缸美酒,红玉则少些,可纳八缸,常日我家喝酒都是从觚中倒酒进酒壶,方能饮之,那几个男人对着嘴喝,一口便相称于喝下了小半缸的酒,哪有不醉之理?”
男人捂停止段,放开手一看,只见手腕脉门处五个深深的血红指印,模糊可见纤细的血管已经爆裂,男人向来没有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正想破口痛骂,却见到女又捡起他掉在地上的板斧,右手接到利刃上,手腕稍稍一用劲,就看到板斧熔化在女又手中,方才还寒光四射的斧子刹时被女又揉捏成了一个红铁熔球,女又一把将红球摔到男人面前喝道:“带着你的人,滚出去,女人我见不得血光,要想活命,趁早给我滚。”男人未动,三个小卒已经摸爬打滚的冲出了店门,彪形大汉恶狠狠的盯着女又,心有不甘的捂住本身的手腕分开了。
“安总管,不知龙威寨是何来源,如此放肆。”三途又问。
“提及那狗熊我就来气,从哪冒出来的山妖熊怪,砸碎了人家的桌椅,还口出大言要带我归去做他爷爷的几房夫人,最可气的是,把青玉觚给摔碎了,要不是当时人多,我早就……”女又没有往下说,而是气嘟嘟的看着三途。
店小二看到面带笑容的走到女又跟前道:“女人,你方才好不威风,但是,那威彪在此受辱,怕是再见带人前来惹事,倒是我们的小店可就不保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三途笑道。
“威彪是邯郸城外西平山上龙威寨的二当家,我们城里的百姓可受了那群恶贼很多痛苦啊!你瞧,他们连长安君都不放在眼里。”二人转头看看一旁的安秋鹊,姓安的老奴憋屈的点了点头,略带难堪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