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与共工争帝,共工一怒撞断不周山,今后沦为堕神,他四周流窜到极北之地才得以躲过追兵修生养息,极北之地人神不触,天兵催讨不到,不得已回天复命,黄帝命主公讨伐共工。水火一战由来已久,主公与水神共工恩仇并非朝夕可诉,黄帝一命,主公一战便出师驰名,但是共工氏不成小觑,固然他们被敢到极北之地权势大减,可他们还是英勇如前,加上极北冰冷,主公与我们虽有神火护身,可日久天长不是体例,主公多次讨伐,共工却从不该战。”

“死别,就是……就是……”妇人有口难言,不由黯然。就在这时,门外俄然蹿进几缕火光,火光调集在一起变成了一团大火,把屋内照得亮如白日。囡囡吓得惊叫了出来,躲在妇人身后,妇人顿时坐起来,厉声喝道:“来着为谁?报上名来!”

焰兵的灵魂惨笑着,摇了摇只要三指的手,说:“金羽仙子不必自责,被恶人搏斗于乾南山本是我射中一劫,我和那恶人各为其主,我原不见怪于他,只是那恶贼将我殛毙后,还将我弃尸与深潭以内,我本是修火之人,他叫我不得超生也就罢了,只是他还用水困住我,叫我有口难言,有冤难诉,此人不除,我怎能放心离世?”

“记得,在胡蝶飞舞的花丛中,妈被一个红头发的男人给欺负哭了。”

“那恶贼但是断刀的仆人?”妇人问。

“不错,恶贼便是共工座下护法洪乏。我受主公之命,接金羽仙子去衡山见主公最后一面,谁猜想却在乾南山将近接到仙子之时见到洪乏。主公和共工一战由来已久,我与他二人也是死仇家,我与他向来是只战个平局,那日我急着寻仙子下落,又担忧主公安危,一心几用,被那恶贼占了先机,用毒砂蒙了我的眼,用刀砍杀了我,可那厮也受了伤,竟然只砍断了我的肩膀,他目睹不能得逞,正要拜别,却看到不远处有一深潭,将已身受重伤的我一脚踢下深潭,我便在深潭里咽了气。”说罢焰兵大叹了口气。

囡囡却在一旁呵呵的笑了起来。妇人问她笑甚么,囡囡说:“妈还是很体贴哥哥的!”

“囡囡。”妇人轻唤了声,“嗯?”小女孩儿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也悄悄应了声。

“妈那么喜好你,你去,我去了妈非得把我屁股打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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