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罢了,没甚么费事的。”
“好吧。”赵长生思考半晌后道,“城东的那三家厂子不错,生果罐头厂、牛肉罐头厂和饼干厂间隔都不是很远,今后办理的时候也能便利一些,就这三个吧。”
想获得赵长生的承认,仅仅是牵个头可不敷,曹牧也是下了血本,筹算豁出去几个月的时候,卖给赵长生一个分量充足的情面。
“生果罐头厂范围较小,只要一条出产线和9名员工,厂房还剩下半年合约,报价7万。”
“我爸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赵长生笑了笑,言语中仿佛如有所指,“尽快把我爸教出来,过段时候我这儿另有件大买卖要曹哥帮手呢。”
“啊?”赵父有些发楞,“具名?我?”
对此赵长生没有甚么定见,归正也没希冀这三家食品加工厂赢利,只要能确保运往季世的食品物质不出题目,就算每月往内里搭几万块钱也值得。
明天早晨,赵长生提出让父亲帮手办理工厂的时候,赵父内心是回绝的,但架不住赵长生的诚心相求,赵父也是为了帮儿子一把终究只能点头承诺,但事光临头,心中却尽是忐忑。
“明天早晨不是说好了吗,我没时候办理这几家小工厂,在找到合适的人选前需求您来帮我照看一段时候,您不是承诺了吗?”
做不好如何办?赔钱了如何办?三个厂长贪污儿子的钱如何办?员工不听本身的如何办?
曹牧自认没有赵三叔、赵长生那样‘拯救之恩’的泼天机遇,想要繁华,只能像父亲曹伟强那样拼了命的缔造机遇、掌控机遇。
“牛肉罐头厂范围较大,具有两条出产线和16名员工,手里有一份耐久订单,固然利润不高但比起其他罐头厂强了很多,厂房还剩下一年零三个月,报价比较高,达到了18万。”
目送世人分开,手里捧着三份代价数十万的条约,赵父脸上尽是担忧,“儿子,你爸我种了一辈子的地,顶多就是年青时候出去打过两年工,别是几十小我了,就是三五小我也没管过啊,这万一如果搞砸了可如何办。”
未几久,三份条约在两边状师的共同尽力下新奇出炉,赵长生将条约推到了赵父面前,“爸,签个字吧。”
固然感觉赵长生的行动有些败家,但曹牧也没有说些甚么,打电话将三家食品加工厂的老板约了出来,并找来了一名四十多岁、经历丰富的状师。
“这三家食品加工厂的出产线比较陈腐,但最根基的出产事情没有题目,工人也大多是青安市周边村落诚恳本分的村民,从我汇集到的质料来看没甚么题目,最多三天时候就能完成统统手续的交代并规复活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