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罢!”苏子墨从李春海的话中,听出了对方对苏子衿的顾虑,便说道,“非论你采纳甚么体例,只要能劝服子衿用心读书,不管他是向父亲还是母亲告状,本人都会一概替你顶下,绝对不会对你形成影响!”
苏子墨又看了看李春海的神采,见对方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便从速将方才默写《孙子兵法》的那一张纸揪起来扔在了纸篓中,然后换上一张新纸,写起了《中庸》的内容:”子曰,天下国度,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成能也...”
只不过那苏子墨默写了几段中庸以后,李春海又对他有了新的熟谙,发觉起对四书五经把握的程度也是非比平常。李春海一边磨了一个多时候的墨,看那苏子墨一面默写中庸的内容,期间竟然没有半个错字,更无一句遗漏的词语,让身为大门生的李春海但是汗颜不止。
“恩。”苏子墨点了点头,冷冷说道,“我大宋固然在襄樊之战后,夺回了大部分国土,但那幽云十六州还处在蒙古帝国节制之下,这真如鲠在喉。令人不吐不快。可惜我大宋步兵多而马队少,常常反击这幽云十六州都是大败而回,实在让我不甘心啊。有道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意在天下。我固然出世商贾,但豪杰不问出处,只要我不懈尽力,信赖迟早有一天会成为吕文焕吕相国那样的无双国士,变成我大宋的栋梁之才!”
“你竟然晓得这是孙子兵法?”苏子墨听到李春海的话,也是惊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