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见此,冷哼一声,她不喜好采雪,亦不喜好凤雏,无端生厌。
金不换并不包涵,接过皮鞭,用力扫过,一道血痕当即印在她肥胖的胳膊上。
三尺皮鞭,油浸得乌黑,乌梢头上打着结,这是万花楼大家忌怕的东西。
说罢,步步软摆,似无人普通,牵着她往本身房间走去。
春花淡淡道:“人都是她的,要如何便如何。”她神采寡淡平和,似说着与己无关的事情。
夏月正待翻找昨夜大夫留下的棉纱药粉,只听门外有人拍门。
“你就拿着吧。”采雪将东西放下,又从随身的袋子里取了一瓶蔷薇露塞给她,“这是我的,明天的事,实在对不住……”她喉头哽咽,掩着脸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