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分开了马市,不一会儿,西郊燃起了熊熊大火,这场火几近烧了整整一个早晨,冲天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天。这场火烧掉了晋中最大的马市,也烧死了很多人,以后晋中官府破钞了数年时候,才垂垂规复马市的繁华,因为是陈旧立新,新的马市在官府的全权统领下,不再像之前那般暗盘横行,呈现了井然有序的态势。
国公爷顿时的身形笔挺,眼底闪过一丝杀机,抬起手一挥,身后的世人往追云处奔去。
安宁浅笑着点了点头,喊了一声:“枫痕。”一个少年从门梁上飘落,乔六反应不及,被枫痕一掌扣在颈侧,昏了畴昔。
因为用力过猛,那烈马身上被绳索和木块刮擦地伤痕累累,它一边嘶鸣着一边时不时打着鼻响,仿佛已经发了狂。
残暴的暴行,不择手腕的信号,是对悍贼们最有力的震慑。
一匹烈马没有拴好,踢崩了马棚的木柱,马市的马棚几近都连在一起,一根木柱倒了,一大片马棚接连而三地都倒了下去,有的马被压在棚下,有的马摆脱了出来,到处都是马匹的嘶鸣声。
那匹马体型高大,肌肉均匀,非常标致,马主大喊小叫地,却也舍不得拿鞭子抽,直接大喊:“快拿绳索套住马头!”
乔四踢了他一脚:“闭嘴,问你话,这匹马如何来的?”
马主立马答道:“买来的啊,和村头瘪三买的,花了我一千两白银啊……”
乔四立马问:“瘪三是谁?”
有小厮从速拿绳索系了一个圈,去套马头,不想那匹马非常聪明,纵身一躲躲开了,世人从速拿着木棍铁锹团团围住这匹马,免得它跑了。
国公爷固执马鞭走在跪地的那几人之间,俄然敲了敲一小我的脑袋,乔三上前一步单手拎起了马棚马主,提到国公爷跟前。
安宁神采一白,乔旭是不是出事了。乔国公已经回身,身后大半的人马跟他出了堆栈,世人骑上马,很快朝西郊奔去。
马主诺诺答道:“是一个恶棍,他经常带些好马来,咱也从不问哪儿来的啊……”瘪三专门坑蒙诱骗,哪有甚么好马,就是偷有钱人家的马,或者从其别人手里倒腾来的马,再卖到马市,一转手二转手,谁还找到获得自家的马。
枫痕将人放在墙角,安宁立马接过柳娘递过来的夜行衣换上,对她叮咛道:“如果人醒了,就用药再迷晕一次,等我们返来。”柳娘点了点头:“殿下谨慎。”
“是!”
乔大心领神会,两指扣在唇边,一声哨鸣,突破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