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早就封刀隐居,不再过问江湖事了……”
目送他下楼拜别,姜夙愿与剑南虹二人不由笑了,他们都有过近似的经历。
姜夙愿听后,鼻孔‘哼’一声,持续道;“这还不算甚么,以后产生的事情更使我无地自容,死不瞑目。”
“就是那位江湖上传说只为一人流散浪迹,只为一人而悲伤,只为一人而醉的‘悲伤荡子’?”青衣公子瞪得很大的眼睛收回惊奇的光芒,迫不急待地诘问道。
姜夙愿闻听此言,目光不由暗淡下来,重重感喟一声道;“公子说得不错,但是那家伙登上盟主之位后,在中州更是一手遮天了,江湖只怕永无宁日?”
青衣公子一番牢骚话,直听得隔桌的剑南虹,姜夙愿二人连连伸舌,剑南虹不由用手摸摸光生生的下颌,与姜夙愿一同偏头打量青衣公子。
次日天明,剑南虹与姜夙愿相约同去‘一品居’茶馆喝茶,来到茶馆前,剑南虹的目光不由向茶馆中间的一角望去,阿谁衣衫褴褛的卖花人还是蹲在那边卖花,还是目光聪慧地张望着劈面的白马镖局府邸。
剑南虹摇点头,目光移开卖花人,不由投向白马镖局府邸,镖局门庭开阔,高墙碧瓦,黑漆大门,门上正中一块‘白马镖局’金字匾额,大门中间一对青石狮子,又排例着四名度量大刀的精干镖手,镖旗飘荡,门庭森森,气度弘大,不愧为中州的显赫门庭。
青衣公子当即伸手端起酒壶替姜夙愿,剑南虹与自已斟满杯中酒,然后端起酒杯道;“悲伤荡子的名号并不亚于北俊南秀,朋友的悲伤泪水,朋友的痴情才真正使天下人佩服,来,为朋友的悲伤,为朋友的痴情,干杯!”说完,一个大行动与姜夙愿,剑南虹举杯而饮。
“且慢,”青衣公子喊住二人道;“承蒙俩位豪杰大哥看得起小弟,我们固然是了解半晌,却一见仍旧,畅谈不倦,小弟很高兴,但是二位大哥为甚么不问小弟姓什名谁呢?”
酒尽坛空,姜夙愿猛地站立起家来,神情规复如初,星目已经闪动起光芒,仿佛甚么都没有产生,他对剑南虹谦笑道;“昨夜委曲公子一夜,不美意义,现在我们都回房间歇息一下,早晨再在这杏花楼好好喝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