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儿嘲笑一声,公然是一对多年的好主仆,主子的心机她是摸得很透辟。
本来将近死掉的柳树,在沈冬儿的经心照顾下,已经渐渐规复了该有的风采,新长出的嫩芽在风中飘零着。
她肯定易元洲就是她这辈子要的阿谁男人。
“这一起走来是困难重重,若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死在半途了!公主您就是看在如此这般都杀不了我,以是亲身出马,先教唆我与易元洲之间的干系,等我被易元洲丢弃,我不就是你的掌中之物,任你杀任你剐?!”
前段时候种下的葡萄种子,已经有抽芽的迹象了。
“我没有!易哥哥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事情不是如许的,是她诬告我!”
“你一整天都去那里了?”易元洲问,有些指责她的率性。